第6章(2 / 3)
再说。”
秦淮茹向贾张氏使了个眼色。
旁边看热闹的邻居都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本以为能看场大戏,谁知秦淮茹话到一半就收了场。
阎埠贵脸上露出笑意,他这人最精明,隐约看出了些门道。
虽然嘴上不说,但将来未必不能拿这事跟易忠海讨点好处。
二大爷刘海中却没那份机灵,听得一头雾水:“还以为秦淮茹要把傻柱干的好事全抖出来,怎么说到一半就停了?都怪老易,这么早出来搅和什么?”
棒梗哭累了,在秦淮茹怀里睡着了。
贾张氏虽不情愿,还是跟着秦淮茹回了屋。
何雨柱关上门继续吃饭,还特意倒了杯小酒。
有肉有酒,这小日子才叫舒坦。
“撑死你!撑死你!”
何雨柱又听见那只老鼠在碎碎念。
以前总觉得这老鼠讨厌,现在看看,它可比贾家那伙人顺眼多了。
他从碗里夹了块肉,丢向老鼠洞口。
“你啊,别老咒我了,以后有我一口,就少不了你一口。”
老鼠却不敢出来,总觉得何雨柱没安好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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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是想骗我出去,再使什么坏吧?”
何雨柱听见它的心声,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爱吃不吃,随便你。
待会外面的野猫闻着味儿过来抢了,你可别后悔。”
老鼠没能理解何雨柱话里的意思,可是眼前这块肉,它无论如何也要抢到嘴里。
它不顾死活地扑了上去,一口咬住肉块,飞速窜回洞中,却没急着吃,又转身回到洞口观察何雨柱的动静。
何雨柱正小口抿着酒,享受着酒精划过喉咙的灼热感。
“看来他是醉了,才会把肉给我。”
老鼠这才安心回洞。
今天总算能饱餐一顿。
先前有一根肉骨头,再加上这块肉,确实很丰盛。
何雨柱喝完一杯便不再续饮,明天还要上班,更要准备一场重要的招待宴,万一耽误了,杨厂长肯定不会轻饶他。
剩下的饭菜,他找了个旧碗装好,随手放在老鼠洞旁。
何雨柱没打算再买老鼠药或捕鼠夹。
喂了那么久的白眼狼都喂了,喂只老鼠总比喂白眼狼强吧?
何雨柱洗漱完早早睡下,完全忘了另一件事。
此刻轧钢厂里一片漆黑,只有几盏路灯亮着,保卫科的人员正打着手电在厂区内巡逻。
轧钢厂第一食堂的厨房地上躺着一个人,这时微微动了一下。
这人正是许大茂。
“渴死我了。”
许大茂咂了咂嘴,他完全断片了。
只记得昨天下午陪领导喝酒,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我这是在哪?”
许大茂伸手摸了摸,感觉不像是躺在床上。
而且头上凉飕飕的,头发全湿了,衣服也湿漉漉的。
这好像是躺在地上啊!谁把我扔在这儿的?
许大茂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四周一片漆黑,他摸索着起身,刚走两步就踢倒了东西。
乒乒乓乓摔了一地。
恰巧这时,保卫科的巡逻人员经过外面,听到响声,立刻警惕地大喝:
“谁在里面?”
一道刺眼的手电光从窗外直射进来,晃得许大茂睁不开眼。
“哎哎!别照了,眼睛要瞎了!”
“你是谁?大半夜在厨房干什么?”
两名保卫员以为是进了贼,厉声质问。
保卫员可是带枪巡逻的,哗啦一声拉动枪栓,步枪对准了许大茂。
许大茂慌忙举起双手:“别误会!我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许大茂啊!自己人,自己人!”
“谁跟你是自己人?老实交代,你在厨房干什么?”
保卫员毫不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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