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杀人犯的孩子也是杀人犯?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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咙里。瑞博恩的话像一把精准的解剖刀,剖开了她从未深思过的傲慢与偏见。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轻飘飘的“坏人”标签,落在真实的人身上,会是怎样沉重的枷锁。她结结巴巴,半晌说不出完整的反驳,脸色不断转换,最后只剩下难堪的苍白和一丝茫然。

“说不出来了?”瑞博恩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看来你也明白,那种被人仅仅因为出身就钉在耻辱柱上的日子不好过。那么,佩妮小姐,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成为那些施加枷锁的恶人中的一个?你的年龄小,是你肆意伤害别人、传播偏见的借口吗?”他不再看佩妮,那目光仿佛已经将她钉在了道德的审判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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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始至终,西弗勒斯都安静地坐在原地,没有辩解,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看佩妮一眼。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瑞博恩挺直的背影,看着他为自己抵挡外界的恶意与愚蠢。一股深沉而安稳的力量从那个背影传递过来,驱散了心底因“蜘蛛尾巷”这个标签而升起的最后一丝阴霾和寒意。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裹了他。或许,在多年前那个阴暗的小巷里,他跌跌撞撞跟着瑞博恩走出来的那一刻,就是他此生最正确的决定。

“抱歉,沃夫。”莉莉这时才找到机会插话,她松开拉着佩妮的手,走到瑞博恩面前,翠绿的眼眸里满是真诚的歉意,“佩妮她…她不是有心的。她只是被镇上一些大人的话影响了。请你…请不要介意。”她微微欠身,态度诚恳。

瑞博恩的目光转向莉莉,眼神里的冰霜稍稍融化。“该道歉的不是你,伊万斯。”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“出言伤人的是她,而道歉的对象,也应该是西弗勒斯,不是我。”他侧身,示意性地看了一眼西弗勒斯。

气氛一时有些凝滞。佩妮低着头,手指紧紧绞着衣角,肩膀微微颤抖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,猛地抬起头,视线飞快地扫过西弗勒斯,又迅速垂下,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浓浓的羞愧:“对…对不起,斯内普。我…我不应该只因为你住在蜘蛛尾巷,就…就那样说你。”声音虽小,但在这安静的草地上,足够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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