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家人支持,工作室落定(2 / 4)
旧钱包,深棕色的皮革已经磨出毛边,里面装着几张叠得整齐的纸币 —— 那是他这个月刚发的工资,为了给林晚星治病,家里的积蓄早就空了,可他提起 “支持女儿” 时,眼神里没有半点犹豫。
林晚星的眼眶突然发热,鼻尖酸酸的。她连忙摆手:“爸,我不用找老师,我自己能试着写。就是…… 书房有时候会听到厨房的声音,要是能有个安静点的地方就好了。” 她话说得委婉,其实是想有个能放钢琴、装录音设备的专业空间,却怕提太多要求让父母为难。
苏父突然拍了下大腿,眼睛亮得像找到了宝藏:“阁楼啊!咱们家顶层不是有个阁楼吗?以前堆杂物的,收拾出来贴层隔音棉,就是现成的音乐室!爸明天就去买材料,保证给你弄个专业的工作室!” 他越说越起劲,甚至开始比划:“钢琴放中间,调音台靠窗边,再拉个帘子隔出录音区,完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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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爸,阁楼收拾起来要花不少钱吧?” 林晚星咬了咬唇,她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,不想再让父母为她奔波。
苏母握住她的手,掌心的温度裹着她的指尖:“星星,钱的事你别操心。你爸白天去干活,晚上收拾阁楼;妈多接些缝补的手工活,咱们慢慢凑。你只要好好创作,好好养病,比啥都强。” 她的声音轻轻的,却像颗定心丸,稳稳落在林晚星心里。
林晚星看着父母眼里的真诚,突然说不出 “谢谢”—— 那两个字太轻,载不动此刻的感动。她只能用力点头,眼眶里的泪水差点掉下来:“爸,妈,我一定好好写歌,不辜负你们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家里像被按下了 “加速键”。天还没亮,苏父就骑着那辆旧自行车去建材市场,车筐里装着卷尺和笔记本,上面记满了隔音棉的尺寸、木板的材质;白天在修理厂干体力活,手上磨出了水泡,晚上回来还坚持给阁楼刷油漆,身上总带着股油漆和汗水的味道。苏母则坐在客厅的小灯旁,手里拿着针线缝补衣物,旁边放着一摞待做的手工活,指尖被针扎破了,就贴个创可贴继续干。
林晚星想帮忙递工具,却被苏父按住肩膀:“星星,你去坐着歇着,这点活爸能干。” 她只能坐在窗边,看着阁楼的灯亮到深夜,心里又暖又酸 —— 那盏灯下,是父母用爱为她搭建的梦想舞台。
第一天,苏父把阁楼里的旧家具、破箱子全都搬了下来,堆在楼下的空地上。有原身小时候的婴儿床,有苏母陪嫁的木箱,还有苏父攒了几年的工具盒,可他没半点舍不得:“这些旧东西,哪有我女儿的梦想重要。” 清理完的阁楼空荡荡的,他拿着卷尺在里面来回走,每走一步都记下尺寸,连窗户到墙的距离都量得清清楚楚。
第二天,苏父扛着几卷隔音棉回来,踩着梯子往墙上贴。隔音棉很重,他要一只手托着,一只手用胶带固定,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滴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。苏母就在旁边帮忙裁剪,剪刀在她手里翻飞,指尖被磨得发红,却笑着说:“这样贴完,以后星星弹琴就不怕吵到邻居了。” 到了晚上,阁楼的墙壁被隔音棉裹成了浅灰色,像个温暖的小窝。
第三天一大早,苏父租了辆三轮车,带着几个工友去二手乐器行 —— 那里有架黑色的斯坦威三角钢琴,是老板闲置的,听说他是给女儿圆音乐梦,特意降了价。四个壮汉小心翼翼地把钢琴抬上三轮车,苏父一路扶着琴腿,生怕颠簸碰坏了。回到家,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钢琴抬上阁楼,他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,却看着钢琴笑个不停:“咱们星星,终于有像样的钢琴了。”
苏母则在阁楼里摆上了几盆绿植 —— 有绿萝,有多肉,都是她从菜市场淘来的便宜货,却被养得生机勃勃;墙上还挂着原身小时候画的画,有太阳,有小花,还有一家三口算手牵手的简笔画,画框是苏父用旧木板做的,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。
当苏父苏母一左一右扶着林晚星走进阁楼时,她站在门口,眼睛一下子就湿了。
黑色的斯坦威钢琴摆在房间中央,琴盖敞开着,夕阳透过天窗洒在琴键上,泛着温柔的光泽;旁边的调音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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