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有限的有眼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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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或者————

    有硅————

    整个房间跟空调打到15度一样冷的于春赶紧裹住被子。

    吃饱喝足劳神劳力的后果终于显现,她控制不住的意识模糊起来,就像打麻醉药一样,她明明感觉醒着,却连一个脚指头都控制不了,只能任由怀里的小丸子吃饭,多余的奶水洇湿了衣服,在毛边的凉席上印出个小小的印子,小团子也舒服的尿湿了,甚至拉了金黄的一小坨粑粑。

    最后承担所有的还是家里最负责人的那一个!

    一搓毛,不,三搓,其实他叫曹荣,正是于春的儿子,年方六岁,小小的孩童从小就较常人经历的多。

    他最害怕的娘死没有发生,万幸,他会守护娘和妹妹。

    阿娘是为了他的学习才吵起来的。

    阿娘为了他上堂哥们上过的,出过进士的私塾,终于硬气的跟阿耶要银钱,但阿耶将银钱都借给叔叔家了。

    阿耶大骂阿娘就知道攀比败家,阿娘气急了吼了句‘钱都给你弟弟了,可是我们娘三用的’——

    然后,他的眼前是一片鲜红,他趴在窗口只见阿耶那一拳打死野狗的拳头砸向了阿娘的眼,头,阿娘担心怀里的妹妹被波及,将妹妹护怀里想走,却被阿耶威胁‘你若是敢带她走我搦死她’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争抢妹妹,争吵,最终妹妹被丢在床上,野兽一样的阿耶一只手捏住了阿娘的喉咙——

    他记得,是自己的尖叫惊动了隔壁的朱阿婆,她同朱阿翁披着衣服就过来敲门,终于惊醒了酒醉疯狂的阿耶。

    阿耶对着朱阿婆说阿娘只知道败家,朱阿翁同他一同走了,朱阿婆看阿娘还能坐,便同朱阿翁架着阿耶去隔壁了。

    他害怕的将院子们插好,将屋子插好,将窗子插好,但阿娘却倒在地上,他不敢吼叫,他害怕阿耶的去而复返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他拽阿娘了,想让她上床睡,但是他拽不动,他只能将哭闹的妹妹放阿娘怀里,妹妹吮吸着阿娘的乳汁,他吸着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他恐惧喘不过气,只有阿娘的怀抱能让他喘息,他一度听不到阿娘的心跳,妹妹哭晕了过去,他的眼也模糊了,但,阿娘又动起来了,他吓的躲到了门后,就这样睡到了第二天凌晨。

    他静静地看着阿娘又托起了妹妹,又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,他想起了阿婆教给他的许多道理,例如说人死了不应该说死掉,必须说“老掉了”,死了人,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,馍掉在地上,必须捡起来,最好是吃下去……他阿娘幼时也是这样,都说活不成了,却又活过来,阿婆总说阿娘就是一只大扑棱蛾子,厉害的!

    阿娘较阿婆是厉害的,她敢同阿翁大声吵让他不要欺负阿婆,她敢同大山一样一拳打死野狗的阿耶大声吵让他去做工带妹妹,祖父同祖母都不敢同阿耶争吵!

    他不明白,为什么将他放在颈上的阿耶会打阿娘,他正是从他们身上学会的抱抱亲亲,但,他日后绝对不饮酒。

    他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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