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穿越修仙界(1 / 2)
宗门最强女仙尊高冷如雪,一剑可斩十四州。
我却在床底发现她私藏的发簪——是我去年丢的那根。
她收集我用过的茶杯整整三年,连我擦汗的帕子都叠得整整齐齐。
除魔战场上,她一剑斩灭魔尊后转身问我:「方才那个女弟子,与你说了什么?」
我冷汗涔涔:「师姐问我…明天的早课在哪儿上。」
她冰凉的剑尖挑起我下巴:「撒谎,她分明在约你下山。」
「看来只有把你锁在寒玉殿,才能安心些。」
「人在修仙界,刚被攻略。」
「攻略我的那位,是能一剑霜寒十四州、跺跺脚整个东域都得抖三抖的云清瑶,云仙尊。」
「此刻,这位以高冷孤绝、不染尘埃闻名三界的冰山美人,正提着她那把刚砍了魔尊脑袋、还滴着血的‘霜华’剑,剑尖凉飕飕地抵在我下巴上。」
「她那双能冻死元婴老怪的秋水眸子里,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、近乎偏执的暗流。」
「问我为什么腿软?」
「废话!换你被宗门战力天花板、公认最不可能动凡心的冰山用剑指着,还问你刚才跟哪个师妹说了话,你也得软!」
「更别提,我三天前还在她寒玉殿那张万年玄冰床的床底下,发现了我去年莫名其妙丢的一根青玉发簪……」
「以及,整整齐齐码在暗格里、标着我名字和日期的……我三年间用秃的毛笔、喝裂的粗陶茶杯、甚至擦过汗的旧布巾!」
「那一刻,我悟了。」
「什么高岭之花?这特么是朵食人花!还是专盯着我这一款下嘴的病娇食人花!」
「现在跑还来得及吗?」
我叫林宵,青云宗外门弟子一枚。
资质平平,修为垫底。
最大的优点可能是……活得比较小心?
以及,长得大概、也许、可能……还算顺眼?
反正跟那位住在云顶寒玉殿、名字提起来都能让小儿止啼的云清瑶仙尊,本该是隔着银河系那么远的距离。
直到三天前那个该死的宗门清扫日。
我被派去打扫寒玉殿偏殿——一个据说仙尊几百年都不会踏足一次的杂物间。
抹布擦过冰冷彻骨的玄冰床腿时,指尖碰到个硬物。
鬼使神差,我趴下去掏。
摸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寒玉匣子,没锁。
好奇心害死猫。
盖子掀开那一秒,我呼吸停了。
最上面,静静躺着一根眼熟的青玉簪子。簪头雕着拙劣的小剑,是我去年生辰,隔壁老王头(王铁匠)送的,用了没几天就丢了,心疼好久。
下面,是码得整整齐齐的“垃圾”:
一支笔头秃得像被狗啃过的符笔,笔杆上歪歪扭扭刻着“林宵”。
一个杯口裂了条细缝的粗陶茶杯,杯底同样刻着“林宵”。
甚至还有几块洗得发白、叠得方方正正的旧棉布……那是我用来擦汗的!
每个物件下面都压着一张极薄、带着寒气的玉片。
玉片上用清逸出尘的小字标注:「丙申年七月初三,外门演武场,习《引气诀》后所用。」
「丁酉年腊月廿二,膳堂东角,饮灵谷粥。」
「戊戌年五月十七,后山砍柴,汗湿。」
日期精准到天,地点具体到角落。
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比这玄冰殿还冷!
我手一抖,匣子“哐当”砸在冰面上,声音在死寂的殿里格外刺耳。
一道冰冷无波、却又带着绝对威压的神念瞬间扫来!
像被洪荒巨兽盯上,血液都冻僵了。
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完了!被她知道了!
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把匣子塞回床底,抓起抹布疯狂擦拭旁边的冰砖,心脏擂鼓般砸着胸膛。
那道冰冷的神念在我身上停留了足足三息。
如同实质的寒冰刮过每一寸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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