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人家人帅活好话不多,怎么能说是作践呢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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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程斐然回答得十分果断。

    她就剩一百来天的活头,还相亲?

    父亲冷峻的脸上,露出难色,迟疑片刻后,说道:“爸爸看那小伙子不错,就先应了,并不是想要逼你,你见过不喜欢的话,拒绝了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答应了?”

    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,她这一吼,在人前强势而高冷的父亲,脸上竟流露出刹那的委屈与忐忑。

    “是上次你说想结婚,爸爸才帮你留意了人选。”

    程斐然想起来,的确,要结婚,是她自己说的。

    陆之尧给她递喜帖的那天,她一个人跑到地下室的酒窖,喝了好多酒。

    父亲来看她,她像小时候一样,趴在爸爸肩膀上,鼻涕眼泪弄湿了老爸的上衣。

    父亲一直对她很宠爱,母亲去世后,对她更加纵容,简直就是溺爱。

    但母亲的死,成了她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结,与父亲的关系,也疏远了许多。

    若不是醉酒,她也不会对父亲如此亲近。

    那天父亲拍着她后背,轻声地问道:“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?跟爸爸说。”

    她不愿承认失恋,呜咽着:“我想我妈。”

    父亲沉默了几秒,给她拿了张纸巾:“哪个小子,叫什么名字,爸爸给你绑来。”

    她把脸别开:“绑来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父亲目光黯然,仿佛想到什么:“是,心不在,绑来也无用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头来,怀疑老爸是来扎她心的。

    父亲脸上的阴郁转眼消散,潇洒说道:“不怕,爸爸给你物色几个相亲对象,你不是经常说,能治愈失恋的只有新欢。”

    她听了又想哭又想笑:“那你怎么不找?”

    父亲从旁边酒架上拿过一只空杯,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浅浅喝了一口,说道:“每天想想你妈妈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她把脸埋在膝盖上,良久的沉默之后,闷闷地说了句:“我要帅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想起那天的情形,程斐然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
    这纯纯是自己挖的坑。

    “喝醉了说的,你也信。”

    父亲神色暗了暗,自嘲道:“看来,爸爸确实很失败,连女儿是真心还是玩笑,都分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父亲一内疚,她也不好再发作,郁闷说道:“那你总要先问问我,再答应人家嘛!”

    父亲便说:“不去也没关系,不要生气,我只是希望自己死后,能有个可靠的人来照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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