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伤痛!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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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又传来她的催促:快点呀!

来了!他咬咬牙,蜷起身子往里钻。

洞壁的砖石刮得衣袍沙沙响,额前的碎发沾了层灰,连龙角都被蹭得有些发痒。

等他终于从另一端钻出来时,正好撞进镜墨姚的笑眼里——她正蹲在地上,手里还捏着片从他头发上摘下来的枯叶。

龙尊大人,她故意拖长了调子,把枯叶往他面前晃,体面呢?

恒天拍着身上的灰,耳尖还红着,却梗着脖子哼了一声:为了玩,体面又算的了什么。

话虽如此,他还是飞快地理了理衣襟,生怕被人看出端倪。

镜墨姚笑得更欢了,拽起他的手就往巷外跑。

阳光从巷口涌进来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恒天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她的笑声,还有那柄小木剑在她腰间叮咚轻响。

远处长乐天的喧嚣已经隐约传来,带着糖香、锣鼓声和市井的烟火气,把丹鼎司的药味和那点钻洞的小心虚,都冲得老远老远。

正午太阳穿过丹鼎司偏角的石板路被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发亮,临时巡逻的年轻龙师攥着腰间的令牌,脚步在恒天药庐外顿了顿。

他侧耳听了听,药炉里静悄悄的,连往日里恒天捣药的咚咚声都没了踪迹。

奇怪,他碰了碰身旁年长龙师的胳膊,甲胄相撞发出轻响,今儿尊上怎么没动静?

按说这时候该嫌药味太苦,正隔着窗棂跟咱们念叨呢。

年长的龙师捻着颔下的短须,眉头微蹙。

他往药庐的方向瞥了眼,雕花木窗的窗纸似乎比往常亮些,檐角铜铃也没怎么晃动——太静了,静得不像有位尊贵的龙尊在里头待着。

两人对视的瞬间,心底同时咯噔一下。

“不好!”

几乎是同时拔腿,年轻龙师的靴底在石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,年长龙师已经率先推开了药庐的木门。

吱呀一声,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突兀。

药炉里空荡荡的。

紫檀药柜的门虚掩着,恒天常坐的坐垫上还搭着件青绿色的外袍,甚至砚台上的墨汁都没干透——可本该在此处的龙尊,连个影子都没有。

人呢?!

年轻龙师的声音发颤,他冲到窗前,猛地推开窗户,外面只有空荡荡的药田,哪有半个人影。

肯定是镜墨姚那个丫头!

年长龙师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,手里的令牌被攥得咯吱响,除了她,谁能把尊上从丹鼎司里拐出去?!

他一脚踹在旁边的药碾子上,铜碾轮哐当撞在药缸上,发出震耳的声响。

十多个龙师轮班盯着,竟然看不住一个丫头片子和咱们尊上?!

他气得胡须乱颤,这要是传出去,咱们龙师的脸往哪搁?!

要是尊上在外头有半分差池……年轻龙师的声音都带了哭腔,族内的问责比最烈的刑罚还让人胆寒,快!快找!

话音未落,他已经像阵风似的冲出药庐,铁甲在晨光里划出残影。

都过来!他朝着远处巡逻的龙师们嘶吼,尊上不见了!跟着镜墨姚那丫头跑了!沿丹鼎司四周搜!一寸地都别放过!

刹那间,原本肃静的丹鼎司乱了套。

龙师们的脚步声、呼喊声、甲胄碰撞声混在一起,像捅了马蜂窝似的。

可他们不知道,此刻被念叨的两人,早已经蹦蹦跳跳地钻进了长乐天的人群里。

镜墨姚举着串糖画,正拉着恒天往幻戏班子的方向跑,龙角上还沾着点从狗洞带出来的灰——哪有半分被追得狼狈的样子,分明是乐在其中。

药庐里,年长龙师望着敞开的窗户,气得一拳砸在药柜上,震得抽屉里的药材哗啦啦直响。

窗外的风卷着药香飘过,却连半分龙尊的气息都没留下。

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,一点点压下来时,长乐天的灯笼刚点亮第一盏。

镜墨姚正拽着恒天往街角的首饰摊跑,手里还捏着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——摊上那支嵌着碎珠的发簪闪着光,她想给恒天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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