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 那晚的意外!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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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空笼屉,“你这会儿吃这么扎实,中午听风阁的聚会的饭菜还吃得下吗?

我可是特意让丹枫给你做了一顿药膳补一补前几日的亏空。”

这一下吃这么饱,中午吃不下药膳怎么办?

镜流闻言昂起下巴,及腰的白发随着动作轻扬,发梢还沾着点没梳顺的毛躁:“那有什么关系?

中午的肚子是中午的,现在的肚子是现在的。”

她说到兴起,还对着白珩做了个鬼脸,眼底闪着狡黠的光。

“噗——”白珩眼角直抽搐,浅笑了一下,伸手去摇她的肩膀,“完了完了!

镜流流你人设崩啦!

高冷的罗浮剑首呢?怎么变成憨憨小傻狍子了?老实交代,是不是被哪个调皮精附身了?”

“别摇别摇!”镜流被晃得头晕,双手乱舞着去扒白珩的胳膊,声音都带上了点奶音,“再摇真要吐了……本来就是我嘛,难道我在你心里只有高冷?”

一旁的应星看得眼角直抽,谁能想到前几日还沉寂得像深潭的人,此刻会像个被宠坏的孩子般耍赖?

这反差来得猝不及防,却让人心里莫名松快。

晨雾彻底散去,阳光变得暖融融的。

白珩拉起镜流的手就往店外跑,“走走走!趁聚会前带你逛街消化消化,不然中午该吃不下丹枫做的药膳了!”

镜流被她拽着踉跄了两步,却没挣开,反而任由发丝被风掀起,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。

应星无奈地摇着头跟上,看着前面两个身影在喧闹的街市上追逐打闹——白珩指着糖画摊嚷嚷要龙形的,镜流则被卖糖葫芦的地摊吸引,战在摊子前看得入神。

阳光洒在三人交叠的影子上,把清晨的暖意拉得很长。

听风阁包间的木门轻掩,隔绝了外间的喧嚣。

丹枫垂着眼帘站在矮案前,指尖机械地搅动着砂锅里的药膳,银勺碰撞陶壁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
他眉头微蹙,专注得像是在雕琢一件稀世玉器,可那失焦的眼神却泄了底——这几日他总是这样,像个被抽去魂魄的木偶,重复着煎药、调味的动作。

景元坐在窗边的竹椅上,指尖捻着一枚未落的棋子,看着好友僵直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。

空气里飘着雪莲与枸杞的温润香气,本该暖人心脾,此刻却衬得包间愈发冷清。

“丹枫,”他放柔了声音,像怕惊扰了什么,“墨良的事,是他自己做的决定!

搅动药膳的动作骤然停住。

丹枫握着银勺的指节泛白,砂锅底的药材沉在汤汁里,咕嘟咕嘟地冒着细碎的泡。

他早就知道墨良在将军府与腾骁的交谈。

但他始终没有回头,也没有应声,连呼吸都仿佛凝在了那一刻,只有垂落的发丝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
可那又如何,挚友在他面前,他却无能为,睁睁看着他死亡,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

景元垂下眼睫,缓缓闭上了眼。

他懂这份沉默里的重量。

罗浮仙舟的风风雨雨里,他们七人曾是最坚实的依靠——白珩的鲜活,应星的沉稳,镜流的锐利,再加上墨良的温润、恒阳的宽厚……可如今呢?墨良为阻倏忽殒命于帝弓神矢之下;

恒阳不知何故远走罗浮,音讯渺茫。

短短几日,热闹的七人圈子就空了一小半。

这般突如其来的落差,任谁都难承其重。

椅子轻微晃动,景元在心底无声喟叹。

案上的药膳还在煨着,香气愈发浓郁,那是丹枫为镜流准备的,知道她这几日对墨良的死郁结难消。

可谁又来为丹枫添一味解愁的药?

“唉……”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药香里,景元睁开眼,望着窗外掠过的流云。

丹枫啊,别困在回忆里了,我们都在等你走出来。

砂锅里的汤药终于沸腾,丹枫默默关火,将温热的药膳盛入白瓷碗中。

碗沿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侧脸,依旧是那副傲娇清冷的模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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