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一首跑调歌,唱垮了宋家局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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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麻雀。

几个抱着香槟杯的年轻富豪当场呛到,有个穿潮牌的小少爷直接笑倒在沙发里:“哥,你这是用唢呐声线唱美声呢?”后排几个跟着父母来的小孩捂着耳朵往妈妈怀里钻,连刚才绷着脸的礼仪小姐都憋得肩膀直颤。

可林川像没听见似的,歪着脑袋继续唱,尾音飘得能绕梁三圈:“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——”

顾老爷子的手指在桌沿敲得更快了。

他望着林川碎发下亮晶晶的眼睛,突然想起五十年前在戏园子听老艺人唱评剧,那老爷子忘词了就即兴编段子,破锣嗓子愣是把满堂观众唱红了眼。

他抹了把眼角,第一个拍起手来,掌心拍得发红:“好!这调儿带劲!”

老一辈董事们的背挺得更直了。

张董摸着光溜溜的脑门,想起自己刚创业时在工地啃馒头唱《水手》的日子;李总捏着老花镜,镜片后的眼睛湿得发蒙——他孙女上周还说他五音不全,此刻倒觉得这跑调的歌声比任何交响乐都亲切。

他们一个接一个抬起手,掌声像滚过春田的惊雷,从主桌炸向四周。

苏晚晴的指甲慢慢松开了珍珠项链。

她望着林川袖口的机油印子,想起三天前他蹲在雨里换备胎,泥水溅到她定制西装裤上,他举着扳手说“总裁,您这裤脚要是沾点泥,说不定能上《时尚》封面”;想起上周在他出租屋,她咬着泡面皱眉说“咸了”,他举着手机录像:“记录苏总体验平民生活的珍贵影像,以后要刻进苏氏博物馆的。”此刻他的歌声像根细针,轻轻挑开她绷了二十年的弦——原来被人笨拙地、真诚地护着,是这种心脏发颤的感觉。

她抬起手,掌声混着细不可闻的抽噎,落进轰鸣的声浪里。

宋父的红酒杯“咔”地裂了道细纹。

他望着顾老爷子泛红的眼眶,看着董事们越来越齐的掌声,突然想起今早塞进王先生西装内袋的支票——那十万块在此时像块烧红的炭,烫得他指尖发疼。

更让他发怵的是苏晚晴的脸:她明明在笑,可那笑意像春雪化在冰面,底下藏着他从未见过的清亮。

“叮——”

宴会厅大屏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。

小赵从后台探出头,手机屏幕还亮着刚发送成功的新闻稿界面。

她对着苏晚晴比了个“oK”手势,指尖还在抖——这是她熬夜三天伪造的欧洲基金合作书,连签名章都是照着苏总私章描了二十遍刻的。

大屏上滚动的黑体字像把重锤:“苏氏集团与欧洲晨星基金达成战略投资,原海外项目顺利过渡。”

掌声瞬间拔高了八度。

有个年轻董事直接站起来吹口哨,几个记者举着相机冲上台,镜头闪得林川眯起眼。

他唱到最后一句时,嗓子已经哑得像砂纸:“让我们的笑容,充满着青春的骄傲——”尾音还飘在半空,他就扶着话筒架直喘气,额头的汗顺着下巴滴在牛仔外套上,晕开个深色的圆。

“姐。”他偏头望向苏晚晴,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,“我这代驾费......”

苏晚晴吸了吸鼻子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珍珠项链。

她望着他发皱的衣领,突然想起方才他说“心理隐患”时,自己耳尖发烫的模样。

此刻那些精心维持的冷静全碎了,她笑着摇头:“给双倍——”尾音突然哽住,又清了清嗓子才接着说,“因为你唱得太难听,得补偿我耳朵。”

宋父的西装后襟被冷汗浸透了。

他盯着大屏上的新闻,又扫过满堂喝彩的人群,突然觉得这水晶灯的光刺得人眼疼。

他起身时椅子撞翻在地,发出刺耳的声响,却没有任何人回头。

他整理袖扣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放,最后扯了扯领带,在所有人的视线死角里抿紧了唇——这一局,他输得连底牌都没剩。

宴会厅的掌声渐弱时,几位董事的目光悄悄碰在一起。

张董摸着下巴,李总推了推老花镜,连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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