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宴会终章 成了千金的救星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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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盯着周梦琪,此刻眼尾还挂着没消的红。

林川接过信封,封皮上“宋宅”两个字烫着暗金,触感像块烧红的铁。

拆开的瞬间,油墨香混着檀木香涌出来。

林川扫了眼内容,抬头时眉梢挑得老高:“宋老爷子要请我明早喝茶?看来我这代驾要升职了,从送车变成送话。”

苏晚晴的手指在杯壁上掐出白印。

她见过宋父三次,每次那老头都像尊佛,笑里藏着刀。

上回苏氏和宋氏谈并购,他端着茶盏说“晚晴啊,年轻人别急”,转头就收购了苏氏三个合作商。

“要我陪你去?”她脱口而出,说完才觉不妥,又补了句,“宋宅规矩多。”

林川却把邀请函折成小纸船,随手抛进喷泉池。

纸船载着月光漂远,他歪头看苏晚晴,眼睛亮得像星子:“姐,您忘了?我最会哄长辈开心。”他指节抵着下巴回忆,“上次帮王奶奶修冰箱,她非塞给我两斤腊肉;给张教授代驾,他要收我当关门弟子……宋老爷子?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“大不了我给他讲冷笑话,把他逗乐了,说不定还能多要点见面礼。”

苏晚晴望着他眼里的跃跃欲试,喉间忽然发紧。

这个总把“代驾”挂在嘴边的男人,明明没车没房,却总像揣着整个太阳,照得她那些算计和防备都成了影子。

“小心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被风吹散在露台上,“宋雨桐是他最疼的孙女。”

林川没接话,望着纸船消失的方向。

喷泉的水声里,他想起宋雨桐被带走时那眼神,像被踩碎的玻璃。

可此刻夜风灌进领口,他摸了摸兜里的水果糖——草莓味的,和高中校运会那天一样。

第二天清晨,林川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站在宋家庄园门口。

朱红大门缓缓打开时,他听见门内传来瓷器相撞的轻响。

宋父坐在客厅主位,银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面前的茶盏腾着热气,语气威严:

朱红大门在身后合拢时,林川听见门轴发出极轻的吱呀声。

宋家庄园的青石地面泛着晨露的冷光,两侧罗汉松的枝桠在白墙上投下蛛网似的影子。

他跟着穿墨绿制服的管家穿过回廊,檀香混着湿土味钻进鼻腔——和昨晚邀请函里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客厅雕花木门打开的瞬间,林川就捕捉到了宋父的视线。

那是双像老榆木般沉暗的眼睛,此刻正从茶盏上方斜斜扫过来,落在他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上,像在看块沾了灰的抹布。

“坐。”宋父指了指下首的红木圈椅,声音像敲在青石板上的铜铃。

林川没急着坐,先弯腰用指节叩了叩椅面——这是他代驾时学的小习惯,确认椅子稳当才敢坐。

动作落进宋父眼里,倒像在挑三拣四。

“林川,我知道你在宴会上做的事。”宋父端起茶盏,茶烟模糊了他紧绷的下颌线,“让李董事改合作条款,把周梦琪的戏码拆穿,还当众让雨桐下不来台。”

林川在椅边坐下,膝盖压得椅面发出轻响。

他注意到宋父左手小指戴着枚翡翠扳指,玉色发暗,应该是常年盘玩的旧物。“宋老先生,您昨晚在二楼观景台看了整场宴会吧?”他突然笑,“我代驾过不少看孙子比赛的爷爷,您摸茶盏的节奏跟他们等比分时一模一样——急,但憋着。”

宋父的茶盏顿在半空,指节捏得泛白。

“要听个笑话缓解一下?”林川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糖,在指尖转着,“有个代驾司机去豪门赴宴,主人问他怕不怕,他说怕啊,怕您的茶太烫,怕您的话太凉,最怕...”他突然收了笑,“最怕您看不见雨桐手腕上的新伤。”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宋父的茶盏“当”地磕在案几上,茶水溅在绣着松鹤的桌布上,晕开深色的圆斑。

林川看见他喉结动了动,目光下意识扫向自己左手——那里戴着串檀木佛珠,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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