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正气传承16.扩疆澳洲,进军北极圈中(3 / 4)
中之重。我让人在温泉旁挖了十个方形地窖,底部铺着三层海豹皮,接缝处用融化的鲸油密封。三百桶黑油被整齐码放其中,每桶都用红漆标注着编号。周铁还让人打造了简易的输油管,一头接在地窖,另一头通到营地中央的火炉,只需转动阀门,黑油就能顺着铜管流入炉膛,省去了搬运的麻烦。
留下六百名玄鸟队员驻守时,阿青捧着岛图跪在雪地上。图上用朱砂标出了温泉、冰洞和熊巢的位置,甚至还有几处能采集苔藓的地方。“将军放心,”他的翅膀已包扎妥当,眼里闪着坚毅的光,“小的们轮流值守,定不让任何野兽靠近营地。”我将那支射中白熊的麻药箭赏给他:“等大军回来,这岛就叫‘玄冰岛’,你就是第一任守将。”
(四)三路并发,冻土扬威
返航的船队在贝加尔湖与郭龙的水军汇合。三百艘大船列在湖面,帆上的“汉”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郭龙站在旗舰的船头,老远就朝我挥手:“将军!厦门的铁船都按您的图纸改好了,三万老兵个个磨拳擦掌!”他身后的船舱里,潭州来的士兵正用细布擦拭突火枪,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枪口的准星都用红绸裹着,那是客家子弟出征的习俗。
我让人把“玄冰号”的图纸抄了三份,一份送澳洲给刘鹏,一份留海参崴给赵时赏,最后一份交给郭龙。“重点改船头和舱底,”我指着图纸上的红线,“撞锤要用三成稀土的钢,舱底得加五道横梁,防冰棱撞破。”郭龙接过图纸时,周福的伙夫营正往他船上搬企鹅肉干,黑褐色的肉干用海豹油浸泡过,散发着奇异的香气,连最挑食的士兵都忍不住咽口水。
澳洲的信使在三日后抵达。刘鹏的信写在桦树皮上,字迹被冻得有些模糊,却透着难掩的兴奋:“新造的三艘破冰船已下水,比‘玄冰号’长三丈,能载五百人。十万农奴和降军分三批登船,每船都带了暖棚和稻种,保证到了北极也能发芽。”最让我惊喜的是,他竟让工匠仿制了“玄冰号”的蒸汽机,虽然体积小了些,却能驱动小船在冰溪里航行,图纸就画在信纸背面,连螺帽的尺寸都标注得清清楚楚。
九龙湾的郑云也传来捷报。他率领的船队已从广东出发,船上载着李铁部训练的五千屯田兵,还有两万犯人——这些人多是元军的溃兵,此刻却被郑云编进了“拓荒队”,每人都带着农具和牲畜。“我让人在船上养了三百头猪,”郑云在信里画了头歪歪扭扭的猪,“到了白令海峡,就能杀猪宰羊,给弟兄们接风。”他还特意备了竹制的暖床,床底能烧黑油取暖,说是让士兵们在冰原上也能睡个安稳觉。
分派完各路兵马,我独自站在海参崴的城头。赵时赏送来的舆图摊在雪地上,西伯利亚的广袤疆域用淡墨标出,乌拉尔山脉像道虚线横亘在西侧。“西起乌拉尔,东至白令海峡,”我用手指沿着山脉划了条线,“这片土地,要插上咱们汉人的旗。”玄鸟队的阿青恰好从空中掠过,听到我的话,突然转身俯冲,利爪在雪地上划出“正气”二字,那痕迹在暮色中竟久久不化。
(五)冻土扎根,旌旗万里
十月的白令海峡,寒风如刀割般刮过冰原,却挡不住营地的热闹。郭龙的船队率先抵达,士兵们踩着冰碴搭建营寨,冻土被铁镐凿得“当当”作响;郑云的船队紧随其后,带来的猪羊在冰原上乱跑,惊得海豹纷纷钻进冰缝;澳洲的三艘破冰船最后到达,船身的热气融化了周围的积雪,形成一圈圈蒸腾的雾气,远远望去如仙境一般。
赵时赏的先头部队已在此等候。他让人在冻土层下埋了黑油管道,每隔十里就建一个加热站,炉膛里烧着特制的煤块——这是王二老兵发现的宝贝,黑亮的石块被火一点就着,热量比黑油还持久。“将军您看,”赵时赏掀开地窖的门,里面的铁桶码得整整齐齐,“这里的黑油比贝加尔湖的还稠,一凿就冒!”说着让人点燃管道口,青蓝色的火焰窜起丈高,映得他脸上的冻疮都红了。
移民们很快安顿下来。有经验的老农在暖棚里种下稻种,嫩绿的芽儿怯生生地探出头;铁匠们支起炉子,用带来的钢条打造农具,火星溅在冰面上,瞬间凝成细小的冰珠;连犯人们也有了事做,他们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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