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正气传承16.澳洲造破冰船,进军北极圈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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匠营,用新炼的钢条做闸门轨道,又让移民们在沟底铺鹅卵石防冲刷。等第二波台风来时,海水果然顺着导流沟排走了,船台上的工匠们拍着手笑,王福全抹着脸上的雨水:“将军这法子,比老龙王还精明!”

船坞外围的军营也在加紧修建。郭虎带着亲兵运来樟木栅栏,桩子深插地下三尺,顶上还削得尖尖的,涂了黑油防蛀。“七个大阵按八卦摆,”他指着营寨的分布图,“正门是生门,左营是伤门,元军要是敢来,保准进得来出不去。”最妙的是他在营墙下挖的陷阱,里面铺着尖竹桩,上面盖着草皮,连自己人都得按标记走,免得失足掉进去。

参与造船的工匠们被编入“匠营”,每人发了两套棉衣、一双胶鞋,伙夫营每天加一顿肉粥。有个叫林三的铁匠,原是元军的奴隶,现在竟成了匠营的小头目,带着十几个徒弟锻打船钉。“将军待咱们比亲爹娘还好,”他捧着刚打好的铁钉,眼里闪着光,“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得把船造好!”

(五)巨舰初成,冰海试航

1282年春,澳洲的樱花刚谢,第一艘破冰船“玄冰号”终于下水了。这艘长五十多米的巨舰像条银色的鲸鱼,圆弧形的船头闪着冷光,船身两侧各装着三个螺旋叶轮,甲板上的撞锤用黄铜包裹,在阳光下亮得刺眼。

下水那日,悉尼湾挤满了人。移民们捧着米酒,土着人吹着螺号,连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被爹娘举着看。刘鹏牵着我的手走上跳板,木板在脚下微微晃动,他甲胄上的铜扣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:“将军,咱们给它起个威风的名字吧!”

“就叫‘玄冰号’,”我摸着冰凉的钢板,“让它带着咱们的正气,去闯那冰封的北极。”话音刚落,郑龙突然从船头跳下来,手里举着面新做的旗帜——蓝底上绣着头破冰的鲸鱼,旁边用金线绣着“正气拓疆”四字。

试航时出了点小意外。蒸汽机启动后,叶轮转得太急,竟把船尾的木舵震松了。“玄冰号”在湾里打了个圈,差点撞上礁石。周铁红着脸往炉膛里添黑油,连杆转得更快,船身却晃得更厉害。“把叶轮的叶片改短三寸!”我让人拿来凿子,当场就凿掉一截叶片,“转得慢些才稳当,破冰靠的是力气,不是速度。”

改好的“玄冰号”再试航时,稳稳地切开海浪。撞锤落下时,湾里的浮冰“咔嚓”裂开,像被巨斧劈开的玻璃。郑龙站在船头,举着望远镜喊:“前面有礁石!”我让人放下侧舵,船身灵活地转了个弯,连王福全都说:“比泉州的龙舟还灵便!”

出发前,刘鹏将造船图纸和钢料配方锁进了樟木箱,钥匙由他和周铁各执一把。“这是咱们汉人的宝贝,”他摸着箱上的铜锁,“得一代代传下去。”我望着码头上列队的三十艘大船,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诗句:“臣心一片磁针石,不指南方不肯休。”如今,我们的磁针石,要指向更北的地方了。

(六)冰海孤帆,北极初航

1282年7月,“玄冰号”率领的船队离开澳洲。越往北行,海面上的飞鸟越少,最后连鱼群都不见了,只有无尽的蓝与白。郑龙在桅杆上挂了面测风旗,旗子从鲜红变成暗红,最后冻得硬邦邦的,像块铁皮。

“将军,罗盘不准了!”领航的老水手捧着罗盘哭,指针在盘里乱转,“这鬼地方,连南北都分不清!”我让人拿出备用的“旱罗盘”——用磁铁矿磨成的指针,装在注了油的铜盒里,总算能勉强辨方向。后来才知,这是北极圈的地磁异常,可当时的我们,只当是海神在考验。

8月初抵达海参崴时,港口的冰层刚化到能过船。赵时赏带着士兵们在码头堆了柴火,火苗舔着“玄冰号”的船底,把冻住的冰碴烤得滋滋响。“将军,黑油又存了三百桶!”他掀开地窖的门,里面的铁桶码得整整齐齐,“玄鸟队往北探了路,说有片海叫‘白令海’,冰薄些,能走船。”

休整的日子里,我们改良了罗盘——在指针上绑了根细铜丝,总算能稳定指向。周铁又给叶轮加了层铁皮,防冰棱刮坏叶片。1282年8月16日,七艘铁船组成的小队从贝加尔湖出发,玄鸟队的队员们展开翅膀在前引路,他们的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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