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正气传承16.澳洲造破冰船,进军北极圈(1 / 4)

加入书签

第5章 正气传承16.澳洲造破冰船,进军北极圈

(一)澳洲工坊,破冰初谋

从贝加尔湖返回澳洲的船程走了整整两月。越往南行,海面上的冰层渐薄,最后化作零星浮冰,像碎裂的镜子漂在蓝绸般的海面。我站在“镇岳号”甲板上,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,上面是赵时赏派人送来的黑油(石油)样本图谱——那深褐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粘稠的光,像被封印的火焰。

“将军,澳洲的铁矿又出了新矿脉!”郑龙踩着舱门的跳板跳上来,手里举着块赤红色的矿石,“周铁说这矿石里藏着‘奇金’,炼出来的铁能在冰里泡三个月不生锈。”他身后跟着刘鹏,军靴上还沾着悉尼湾的沙砾,甲胄的缝隙里嵌着铁矿的粉尘。

帅帐里的沙盘已重新排布。澳洲东海岸被朱砂标出密密麻麻的红点,那是新落成的炼铁炉与造船厂。我将羊皮纸按在沙盘旁,指尖划过澳洲与北极圈的航线:“咱们要造能撞开北极冰盖的船,得学鲸鱼破冰的法子——圆弧形船头,加厚钢板,再装上个能上下起落的撞锤。”

刘鹏皱眉盯着图纸:“可这船得用多少铁?澳洲的铁矿虽多,炼出的钢怕是扛不住北极的酷寒。去年冬天,海参崴的铁锚冻得脆如琉璃,稍一用力就崩成碎片。”他说的是实情,贝加尔湖的冰原上,多少精良兵器都败给了零下四十度的严寒。

我突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稀土资料——那些藏在虔州山脉里的金属,能让钢铁在极寒中保持韧性。“传信给虔州的赵时赏,”我在沙盘上圈出赣州的位置,“让他派玄鸟队送提纯的稀土来,按一成、两成的比例掺进钢里,咱们要试出最耐冻的配方。”

三日后,周铁的铁匠营炸开了锅。三十座高炉昼夜不歇,通红的钢水倒进模具时,蒸腾的热气让工坊里如蒸笼一般。工匠们用铜勺舀起稀土粉末,小心翼翼地撒进钢水里,溅起的火花烫得人直缩手。有个从福州军器监来的老师傅捧着块试炼的钢条,在冰窖里冻了一夜,第二天拿出来一折,钢条弯成月牙却没断,当场就老泪纵横:“这辈子没见过这等好钢!”

与此同时,造船厂的工匠们正对着我画的仿生船头图纸犯难。“将军,这船头圆得像个西瓜,真能撞开冰?”老木匠王福全摸着图纸上的弧线,“寻常船头像斧头,这倒像块鹅卵石。”他徒弟小李蹲在旁边,用竹片扎了个小船模,往冰盆里一推,船模“咚”地撞在冰面,竟真的顺着弧度滑开一道裂缝。

“就照这法子造!”我拍板时,帐外传来玄鸟队的哨声。七名玄衣队员捧着个黑檀木盒走进来,盒里铺着绒布,放着三瓶提纯的稀土——从虔州到澳洲,他们飞了整整十日,翅膀上的羽毛都结过冰碴。“赵将军说,这是最纯的‘镧’与‘铈’,”为首的队员单膝跪地,“他已在贝加尔湖以北布了三营兵马,日夜看守黑油井。”

(二)黑油万里,铁桶穿洋

澳洲的夏日来得早,杰克逊港的码头被烈日晒得发烫。我站在栈桥上,望着数十艘货船正将黑油桶装上甲板。那些从贝加尔湖运来的黑油经沉淀过滤,此刻装在厚铁皮桶里,桶身印着“汉”字火漆,像一列列沉默的兵阵。

“将军,这黑油真能烧开水?”周福蹲在桶边,用小刀刮了点油垢,凑到鼻尖闻了闻,“闻着像沥青,别是误把泥膏当宝贝了。”他身后的伙夫营士兵们都笑起来,直到周铁扛来个铁炉子,往炉膛里倒了半瓢黑油,用火石一点,青蓝色的火焰“轰”地窜起半尺高,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
我让人将黑油桶搬进蒸汽机工坊。那是座用青砖砌成的长屋,里面摆着十几个黄铜汽缸,活塞连杆上还缠着防滑的麻绳。海丰来的老师傅正用卡尺量着零件,见我进来,忙举起个铜制叶轮:“将军瞧这叶片,按您说的螺旋形打造,转起来比风车还快。”

麻烦出在管道上。黑油在低温下会凝结,得用铜管将炉膛的热气引到储油箱。可铜管接口总漏蒸汽,烫得工匠们手上全是燎泡。有个叫阿福的学徒蹲在地上哭,手里捏着块被蒸汽熏黑的麻布——他爹是泉州来的铜匠,前日为了堵漏口,被烫得晕了过去。

<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