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 / 4)
门。去白砚家时,李铁匠正坐在院里打铁,火星溅在他满是老茧的手上,见我带着媒婆和聘礼来,当即放下铁锤,拉着白砚的手红了眼:“我这闺女,跟着你造兵器时就说你可靠,如今总算有个好归宿。”去婉婉家时,王伯正给铁砧除锈,王婶握着我的手哭了半晌,只反复说“婉婉性子软,你多护着她,往后家里的铁活,叔还能给义军搭把手”。
到了吴燕殊这里,她无父无母,我特意请赵时赏以州府官员的身份做她的长辈,又备了大雁、绸缎等聘礼,在院里设了简单的纳采仪式,吴燕殊看着案上的聘礼,眼圈泛红:“我爹娘若在,定也会为我高兴。”最后找阿黎时,她正坐在院里晒草药,听我说要娶她,挑眉道:“娶我可以,但你若敢负我,我这毒囊里的药,可饶不了你。”我笑着应下,又请了曾受过阿黎恩惠的老郎中做见证,才算把婚事定下。
正月初九这天,虔城的四合院张灯结彩,红灯笼从院门一直挂到正厅,院里摆了三十多桌宴席,义军将士、州府官员、街坊邻居都来贺喜。白砚穿着大红绣缠枝莲的嫁衣,头戴金钗,是李铁匠夫妇亲手为她梳妆;吴燕殊的嫁衣绣着金凤,是赵时赏托人从苏州定制的,头上的金步摇晃着细碎的光;阿黎虽穿了嫁衣,却仍把剑鞘别在腰间,发间只插了支银簪,眼神依旧飒爽;婉婉的嫁衣绣着海棠花,手里攥着王婶绣的帕子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拜堂时,赵时赏作为证婚人,高声喊道:“一拜天地!”我带着四女对着院外的雪地鞠躬,雪花落在嫁衣上,倒像是撒了层碎玉;“二拜高堂!”白砚和婉婉对着各自赶来的父母磕头,吴燕殊和阿黎则对着赵时赏与老郎中作揖,两位长辈眼眶都红了;“夫妻对拜!”我与四女相对鞠躬,台下顿时响起掌声和喝彩声,连军器监的工匠们都端着酒碗高喊:“恭喜大人!祝大人与夫人们白头偕老!”
礼成后,我牵着她们的手走进正厅,当众宣布:“白砚为大夫人,吴燕殊为二夫人,阿黎为三夫人,王婉婉为四夫人,往后你们四人地位平等,无人可欺。”四女闻言,都红了眼眶,白砚攥着我的手轻声说:“往后我还帮你造突火枪,让义军多些胜算。”吴燕殊也道:“我的道术能探敌踪,定帮你守住江南西路。”阿黎挑眉:“谁要欺负你们,我毒囊里的药随时候着。”婉婉则小声说:“我会把家里打理好,让你回来有口热饭吃。”
婚宴一直闹到深夜,宾客散去后,我回到新房,见四女正坐在床边说话。白砚帮吴燕殊取下金步摇,阿黎则逗婉婉:“你今天拜堂时差点踩空,还好我扶了你一把。”婉婉脸一红,躲到我身后。我笑着搂住她们:“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抗元的路再难,有你们各司其职、并肩同行,我就什么都不怕。”夜里运转功法时,四女的气息与我交融,腹间双剑竟直接涨到碗口大,剑气凝实如银,我知道,这不仅是情分,更是往后抗元的底气。
7.4 南下砺兵
正月刚过,虔城的雪还没化尽,我已接到朝廷任命,接替文天祥掌管江南西路军政事务,成为一方军政一把手。带着吴燕殊、阿黎、白砚、王婉婉四女,还有一个大队的特战队员,我们踏上南下的路——此行不仅要掌控铁矿、扩充义军,更要为日后抗元筑牢根基。马队出城门时,赵时赏带着官员来送,他递给我一个布包:“这里是各州府的地图,还有义军的花名册,剑南是军事要地,您此去务必多留意。”我接过布包,翻身上马:“待我回来,咱们就扩军,让元军不敢再犯江南西路!”
第一站是南康。刚进矿区,就见矿工们穿着破单衣,手里攥着锈迹斑斑的锄头,矿主却穿着绸缎,站在高台上骂骂咧咧。“把他抓起来!”我对特战队员下令,队员们瞬间冲上去,矿主还想反抗,阿黎已经拔剑架在他脖子上,毒囊在腰间晃了晃:“再动一下,让你尝尝我这‘透骨散’的滋味。”吴燕殊翻出矿主的账本,指着上面的数字:“克扣矿工月钱,私藏铁矿,你可知罪?”矿主吓得腿软,连连求饶。我们抄没了他的家产,分给矿工们,又问谁愿加入义军,矿工们纷纷举手,一下子就征调了两百多人。
到大余时,钨矿的情况更糟——元军斥候竟混在矿工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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