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大树十字坡 智斗贼夫妇(1 / 2)
十字坡酒店的门帘被风掀起,带着后厨的味道和淡淡的酒气。孙二娘麻利地摆上碗筷,眼神在武松和柴承乾身上转来转去,尤其是看到武松腰的一身肌肉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嘴上却热络地招呼:“客官快坐!这天气赶路最是辛苦,小妇人给你们上点好酒好肉,暖暖身子!”
柴承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店内——墙角堆着些麻袋,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气;后厨传来“咚咚”的砍肉声,听着不像寻常屠户的动静。孙二娘的围裙上沾着油渍,指甲缝里却藏着些不易察觉的黑灰,显然不止是个普通老板娘。他悄悄碰了碰武松的胳膊,递了个眼神。
武松本就机警,刚进店就觉得不对劲,此刻接收到柴承乾的示意,顿时心领神会,故意粗声笑道:“老板娘爽快!有啥好酒尽管上,俺们有的是银子!”时迁在一旁打着哈哈,手指却在桌下比了个暗号,示意小心。
官差们见有好酒,早已按捺不住,催着孙二娘快上酒。孙二娘眼角带笑,转身从后厨拎来一坛烧酒,又端上一盘包子、一只烧鸡,摆得满满一桌。
“客官慢用,这酒是小妇人自酿的,后劲足,喝着舒坦。”孙二娘给众人倒上酒,尤其给武松和柴承乾的碗里多添了些,眼神里藏着算计,“客官看着面生,不知是从何处来的?”
“路过此地,歇歇脚。”柴承乾端起酒碗,指尖沾了点酒,放在鼻尖轻嗅——果然有股淡淡的异香,虽被酒香掩盖,却瞒不过他常年接触药材的鼻子。他与武松交换了个眼神,两人同时举杯,仰头“一饮而尽”,实则都悄悄将酒吐在了袖口。
时迁也有样学样,假意喝酒,实则悄悄把酒倒在了地上。只有那两个官差贪杯,几碗酒下肚,很快就头晕眼花,趴在桌上呼呼大睡,嘴角还流着口水。
孙二娘见官差倒下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又看向武松和柴承乾。只不多时,见两人也趴在桌上“昏迷”过去,顿时拍了拍手,高声喊道:“当家的!活儿来了!”
后厨门帘一掀,走出个身材魁梧的汉子,穿着件粗布短打,腰间挎着柄短刀,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。他搓着手走到桌前,看着“昏迷”的武松和柴承乾,咧嘴笑道:“这两个看着倒是壮实,尤其是那个大个子,做黄牛肉定受欢迎!”
孙二娘踢了踢武松的腿:“别磨蹭了,快拖到后面剥皮剔骨,晚点说不定有官差来查。”
张青刚弯腰去拖武松,异变陡生!武松猛地睁开眼,如猛虎下山般翻身站起,左手抓住张青的手腕,右手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。张青“哎哟”一声,疼得龇牙咧嘴,被武松顺势一推,撞在墙上,短刀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!你没昏迷?”孙二娘又惊又怒,抄起墙角的扁担就朝武松打去。武松不闪不避,伸手抓住扁担,轻轻一夺,就将扁担抢在手中,反手一拧,扁担“咔嚓”一声断成两截。
孙二娘见状,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,刀光闪闪直刺武松小腹。她的刀法刁钻狠辣,显然是常年打家劫舍练出来的功夫。
可武松是谁?景阳冈上打死老虎的好汉,一身武艺早已炉火纯青。他侧身避开刀光,左手如铁钳般抓住孙二娘的手腕,右手按住她的肩膀,轻轻一压。孙二娘顿时动弹不得,短刀“当啷”落地,疼得脸都白了。
“贼婆娘,服了吗?”武松怒喝一声,眼神如刀。孙二娘又羞又气,却被他制得死死的,只能咬牙瞪着他。
另一边,张青见妻子被擒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抄起地上的短刀就朝柴承乾扑去,嘴里吼道:“敢伤我婆娘,我杀了你!”
柴承乾早已起身,见张青扑来,不慌不忙。他身形灵动,脚下轻点避开刀锋,同时右手探出,精准地扣住张青的脉门。张青只觉手腕一麻,短刀脱手而出,还没反应过来,柴承乾已反手一拧,将他胳膊扭到背后,膝盖一顶他后腰。
张青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疼得连连求饶:“好汉饶命!饶命啊!”
时迁和此时早已将店门关上,看着被制服的张青夫妇,嘿嘿直笑:“就这点本事,还敢在爷爷面前使阴的?”
武松松开孙二娘,指着地上的官差怒喝:“你们这黑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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