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尝试与突破（2 / 2）
空间也恢复了原状。
失败了？张不凡睁开眼，看着旋涡消失的地方，脸上却没有丝毫沮丧，反而充满了兴奋。
不，不是失败！是成功的开端！
他确实触碰到了空间之力，并且成功地引起了局部空间的扰动！虽然还无法稳定维持，更别提进行有效的操控，但这证明了他的方向是对的！第四鼎的觉醒，需要的正是这种对空间规则的深刻理解和初步驾驭！
有意思，真有意思！张不凡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，眼中闪烁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光芒，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空间，当成一种可以揉捏的‘物质’来对待……这感觉，比单纯地释放魂技轰击，要有趣太多了！
他没有急于再次尝试，而是仔细回味着刚才那短暂成功的感觉。意念的集中程度，魂力作为的微妙输出，以及对空间结构那种玄乎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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