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扬城荷风牵情思,瓷绣针间藏心意(3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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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棠的脸颊一下子红了,手里的针差点掉在瓷板上,江亦辰也咳嗽了一声,赶紧说:“陈师傅,我们就是帮忙,等会儿沈阿婆他们来了,还得靠您指导。”

陈师傅笑着点头,没再打趣他们,转而讲起扬绣的针法:“扬绣的‘虚实针’,要‘虚一针,实一针’,像瘦西湖的波光,有明有暗;‘盘金绣’呢,要把金线盘在瓷板上,像二十四桥的栏杆,得直得很……”

苏晓棠听着陈师傅的话,手里的针慢慢熟练起来,瓷板上的荷花渐渐成型,花瓣用的是“散套针”,和苏绣的针法有几分像,江亦辰扶着瓷板,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——她的手指很细,指尖因为长期绣东西,有一点薄茧,却很灵活,银针在她手里像有了生命。

突然,苏晓棠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,血珠冒了出来,她“呀”了一声,赶紧把手指收回来。江亦辰立刻松开瓷板,抓过她的手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他的语气带着一点责备,却动作轻柔地查看她的伤口——血珠很小,落在她的指尖,像一颗小红豆。

“没事,就扎了一下。”苏晓棠想把手抽回来,却被他攥得更紧,他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,是薄荷味的,“这是上次在景德镇买的,你说薄荷味的不疼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帮她贴上,指尖碰到她的皮肤,让她心跳又快了半拍。

陈师傅递过来一杯清水:“绣东西的时候,手不能慌,一慌就容易扎到。晓棠,你先歇会儿,让亦辰试试,他刚才看你绣,肯定也想学。”

江亦辰没推辞,接过苏晓棠手里的针,坐在绣架前,学着她的样子穿线,却笨手笨脚的,线总穿不进针孔。苏晓棠看着他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:“你得把线捏紧,针孔对着光,这样才好穿。”她走过去,站在他身边,手把手地教他,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,帮他捏着线,“你看,这样一穿就进去了。”

江亦辰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,还有她呼吸时落在他耳边的气息,他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,手里的针差点掉下来。“我……我试试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按照苏晓棠说的方法,果然把线穿进去了,他抬头看她,眼里满是笑意:“还是你教得好。”

苏晓棠赶紧收回手,假装去看瓷板上的荷花:“你绣的时候,记得针脚要匀,别像拉坯一样,把线拉歪了。”

江亦辰笑着点头,开始在瓷板上绣荷叶的脉络,虽然针脚不如苏晓棠的细,但很认真,每一针都扎得很稳。苏晓棠站在他身边,看着他的侧脸,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落在他的头发上,像撒了一层金粉,她突然觉得,这样的画面很美好——和他一起做喜欢的事,一起传承非遗,就像在景德镇时,一起开窑看青花瓷一样。

中午的时候,沈阿婆和婉宁他们来了,看到江亦辰和苏晓棠已经绣好了一块小瓷板,婉宁忍不住打趣:“你们俩动作真快,是不是偷偷练过呀?”苏晓棠的脸颊又红了,江亦辰赶紧说:“是陈师傅教得好,我们就是试试。”

陈师傅笑着说:“他们俩有默契,亦辰扶瓷板稳,晓棠绣得好,这瓷板绣啊,就得这样配合。”沈阿婆看了看苏晓棠,又看了看江亦辰,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,没说话,只是把带来的《扬绣针法图谱》递给婉宁:“咱们下午一起学,争取早点把‘青花扬绣册页’做出来。”

下午,众人分成两组,沈阿婆和婉宁跟着陈师傅学绣扬绣,叶小满和和叔去漆器作坊找刘师傅贴漆布,江亦辰和苏晓棠则负责记录——江亦辰拍照,苏晓棠写笔记。江亦辰拿着相机,镜头总不自觉地对准苏晓棠:她坐在桌边写笔记的样子,头发垂下来遮住脸颊,她会时不时地把头发别到耳后;她和陈师傅讨论针法的样子,眼睛亮晶晶的,像瓷板上的釉料;她帮婉宁扶着瓷板的样子,手指轻轻搭在瓷板边缘,动作很轻。

苏晓棠偶尔抬头,会看到江亦辰的镜头对着她,她会假装没看见,继续写笔记,心里却像喝了藕粉圆子一样甜。有一次,她抬头时正好和镜头里的他对视,江亦辰赶紧把镜头转向别处,假装拍桌上的瓷板,苏晓棠忍不住笑了,在笔记本上偷偷画了一个小小的相机,旁边写着“某人总拍我”。

傍晚的时候,叶小满和和叔回来了,说刘师傅答应帮他们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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