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 昌南瓷火融非遗,青花釉色续山河(续)(3 / 5)
旁边的非遗馆,还能邀请扬州的漆器、玉雕匠人加入,把他们的作品和咱们的青花扬绣册页放在一起展。”
苏晓棠眼睛一亮,掏出相机,翻出在景德镇拍的“青花非遗融合瓷”照片:“我们还想做一个‘非遗旅程地图’,把从苏州到景德镇,再到扬州的路线画在瓷板上,用扬绣的线绣出路线,旁边标注每个地方的非遗项目,让观众一看就知道咱们的旅程。”
江亦辰补充道:“我们还可以拍一段扬州的非遗纪录片,记录陈师傅绣瓷板、刘师傅贴漆布的过程,和景德镇的纪录片放在一起,做成‘非遗传承系列’,在瓷展上播放。”
吃完饭,众人回到作坊,继续赶制青花扬绣册页。婉宁已经在一块瓷板上画好了纹样——中间是景德镇的龙窑,用青花釉下彩画的,窑火是淡红色的;右边是扬州的二十四桥,桥身用扬绣的“盘金绣”绣,金线在瓷板上闪着光;左边是苏州的拙政园,用苏绣的“散套针”绣荷叶,和沈阿婆一起合作。
沈阿婆坐在婉宁旁边,手里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线,正在绣荷叶的脉络:“扬绣的‘虚实针’和苏绣的‘散套针’不一样,虚实针要‘虚一针,实一针’,像湖面上的波光,有明有暗;散套针要‘套着绣’,像荷叶的脉络,一层叠一层。”
婉宁跟着学,手里的针慢慢稳了,绣出来的荷叶脉络,真的有了明暗变化,像阳光照在荷叶上,一边亮,一边暗。“阿婆,您看这样行吗?”她抬起头,沈阿婆点头:“好!比我年轻时学得还快,以后苏绣和扬绣的融合,就靠你们年轻人了。”
叶小满和刘师傅则在忙着给瓷板贴漆布。刘师傅教叶小满调漆:“漆和松节油的比例是三比一,太稀了,漆布粘不牢;太稠了,会有疙瘩,影响瓷板的平整度。”叶小满学得认真,调出来的漆,稠稀正好,贴出来的漆布,没有一点疙瘩,像瓷板自己长出来的一层皮。
和叔则在刻东巴文。他用一把小刻刀,在瓷板的右下角慢慢刻“水”字,刻刀划过瓷面的声音,像窑火里的瓷响,清脆又细弱。“刻东巴文要轻,不然瓷板会裂。”他一边刻,一边说,“每个笔画都要刻得深一点,这样填金粉的时候,金粉才不会掉,像给字穿了件金衣服。”
江亦辰和苏晓棠则忙着记录。江亦辰拿着相机,拍陈师傅绣线的特写,镜头里,银针在瓷板上穿梭,淡青的线像流水一样落在瓷上;苏晓棠拿着笔记本,记录每个人的话,偶尔还会画几笔纹样草图,笔记本上很快就写满了字,画满了图,像一本“非遗手账”。
然而,创作过程并非一帆风顺。第三天,婉宁在绣二十四桥的桥栏时,突然“啊”了一声——银针不小心扎到了手指,血滴在瓷板上,晕开一小片红。“没事吧?”苏晓棠赶紧递过纸巾,婉宁摇摇头,看着瓷板上的血渍,眼圈红了:“这瓷板我绣了两天了,血滴上去,会不会洗不掉?”
陈师傅走过来,拿起瓷板,仔细看了看血渍:“别急,咱们用清水泡一泡,再用软布擦,能擦掉。要是擦不掉,咱们就把血渍绣成一朵小红花,放在桥栏旁边,像扬州的琼花,不是更好?”
婉宁听了,眼睛亮了:“对呀!我怎么没想到!”她赶紧用清水泡瓷板,血渍果然慢慢淡了,她再用软布擦,瓷板又恢复了洁白。然后,她拿起一根红线,在桥栏旁边绣了一朵小小的琼花,花瓣用“打点绣”绣,像真的琼花落在瓷上,娇艳又可爱。
还有一次,叶小满贴漆布时,因为晾得时间不够,漆没干,瓷板和漆布分开了,瓷板的一角还裂了个小缝。“都怪我,没等漆干就碰了。”叶小满看着裂了缝的瓷板,很自责。
刘师傅却笑着拿起瓷板:“没事,咱们用漆把缝补上,再贴一层薄漆布,等干了,瓷板还是能用。你看这裂缝,像瘦西湖的水纹,咱们正好在裂缝旁边绣一条扬绣的水线,把裂缝遮住,还能变成一个特色。”
叶小满听了,赶紧按照刘师傅说的做,用漆补裂缝,再贴漆布,等干了之后,裂缝真的看不见了。婉宁还在裂缝旁边绣了一条淡青的水线,像瘦西湖的水绕着桥流,反而让瓷板更有味道了。
就这样,在一次次的尝试和调整中,青花扬绣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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