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章 傣锦织就澜沧韵，东巴纸承纳西魂（3 / 7）

织卡通纹样，还以为是机器织的。”

“当然能！”玉罕奶奶立刻接话，从竹筐里翻出一本傣锦纹样册，里面夹着几张手绘的傣族传统纹样，“这是我之前织的‘孔雀纹’‘傣家竹楼纹’，你要是想学，我教你‘通经断纬’，半个月就能织出玲娜贝儿。”

玉喃看着纹样册里的孔雀纹，指尖轻轻划过纸面，没有说话，却悄悄把塑料袋里的芒果递到玉罕奶奶手边——那是玉罕奶奶最喜欢的水果，她一直记得。

接下来的三天，苏晓棠和江亦辰跟着玉罕奶奶系统学习傣族腰机织锦的核心技艺。每天清晨，他们跟着玉罕奶奶去村寨后的竹林采“水桑蚕叶”——竹林里的水桑蚕树长得高大，叶子肥厚，玉罕奶奶教他们分辨叶子的好坏：“好的水桑蚕叶要‘绿得发亮，摸起来软’，蚕吃了这样的叶，吐的丝才白、才韧；发黄的叶子不能要，蚕吃了会生病。”她摘下一片叶子，递给苏晓棠，“你闻闻，这叶子有股淡淡的清香，是水桑蚕最喜欢的味道。”

苏晓棠接过叶子，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，不像普通桑叶那样刺鼻，反而带着自然的温润。“原来水桑蚕叶是这样的，我之前还以为和普通桑叶一样呢。”她轻声说。

上午，他们在竹楼廊下学“通经断纬”——这是傣族腰机织锦的核心技艺，需要用梭子将纬线按照纹样的要求，在经线间穿梭，断纬处还要用小剪刀修剪整齐。玉罕奶奶坐在腰机前，手里握着木质梭子，手指灵活地在经线间穿梭，每一次断纬都精准利落：“通经断纬要‘眼准、手快、心细’，比如这孔雀尾羽，要先用金线织出轮廓，再用银线填色，断纬的时候不能剪到经线，不然整个纹样就坏了。”她手把手教苏晓棠握梭子，苏晓棠的手指刚触到梭子，就因为用力过猛，把纬线扯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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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吧？刚开始学都这样，我当年学通经断纬，把纬线扯断了几十次。”玉罕奶奶递给她一团新的金线，“别急，慢慢练，等你能织出完整的孔雀羽丝，就算入门了。”

苏晓棠接过金线，重新坐在腰机前。虽然还是会扯断纬线、剪到经线，却渐渐找到了手感，从一开始织坏半匹丝，到后来能完整织出一片小孔雀羽，她的眼里满是成就感：“玉罕奶奶，您看！我织出羽丝了！虽然有点歪，但是完整的！”

江亦辰则忙着记录傣锦织造的过程，他用相机拍下玉罕奶奶握梭子的手指、踩踏板的脚、腰机上的蚕丝，还采访玉罕奶奶，记录傣锦的故事——比如傣家织锦的渊源（姑娘的嫁妆锦要织满一年才够诚意）、腰机的历史（老腰机是傣家女人的“嫁妆”）、傣锦纹样的寓意（孔雀代表吉祥、竹楼代表家园），准备放进“云南傣族织锦特辑”里。他还联系了之前的匠人朋友，和叔很快从丽江赶来，带来了最新的东巴纸和东巴文拓片，东巴纸上还印着“守护”“传承”的字样；叶师傅寄来的迷你青瓷轴头刚好能做傣锦挂饰的轴；林师傅寄来的“傣金漆”和孔雀锦的尾羽颜色一模一样；曹师傅寄来的洒金宣纸刚好能做东巴纸册页的衬里；沈师傅寄来的竹纹丝绸做册页封面的衬里，和傣家竹楼很配；李婆婆寄来的孔雀剪纸，剪的是开屏的孔雀，和傣锦的孔雀纹刚好呼应；云南银饰匠人阿银也来了，带来了银质的册页扣，上面刻着傣锦纹样，精致又可爱。

“玉罕奶奶，您看这东巴纸和傣锦多配！”江亦辰把东巴纸铺在竹桌上，上面裱着玉罕奶奶织的小孔雀锦，东巴文的“守护”用金漆描在旁边，“我们做的‘傣锦东巴纸册页’，肯定能让大家看到傣锦的新样子。”

玉罕奶奶拿起东巴纸册页，指尖轻轻划过傣锦和东巴纸的衔接处：“我织了一辈子傣锦，从来没想过能和东巴纸结合。以前总觉得，傣锦只能做嫁妆、做挂饰，现在才知道，它还能和纸、和瓷、和银结合，还能织年轻人喜欢的卡通纹样。”她看向一旁偷偷观察的玉喃，“玉喃，你不是喜欢玲娜贝儿吗？我们一起织一个玲娜贝儿傣锦，装在青瓷轴头上，挂在你的房间里，好不好？”

玉喃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了过来，拿起玉罕奶奶递来的梭子：“那我试试，要是太难，我可就不学了。”她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