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 艾德莱斯染丝路韵,毡绣丝绸续匠魂(3 / 7)
摆在一起,竟让老手艺有了年轻的活力。“阿依古丽,你看这册页,要是在东巴纸里夹上手账内芯,封面裱上你喜欢的粉色艾德莱斯绸,再用毡绣绣上你爱豆的名字,是不是比网红手账更特别?”她指着设计图上的冰裂纹,“这冰裂纹可以染成你喜欢的渐变色,再绣上小雏菊,艾德莱斯绸也能做潮牌围巾、包包,不是只有老人会喜欢。”
阿依古丽的眼睛亮了一下,伸手轻轻摸了摸傣锦册页的边缘:“真能染渐变色?我之前在网上看到有人穿渐变色艾德莱斯绸裙子,还以为是机器染的。”
“当然能!”古丽帕夏立刻接话,从柜子里翻出一本染织纹样册,里面夹着几张手绘的艾德莱斯绸图案,“这是我之前染的‘胡杨纹’‘沙漠纹’,你要是想学,我教你‘植物扎染’,半个月就能染出渐变色。”
阿依古丽看着纹样册里的冰裂纹,指尖轻轻划过纸面,没有说话,却悄悄把塑料袋里的馕递到古丽帕夏手边——那是古丽帕夏最喜欢的芝麻馕,她一直记得。
接下来的三天,苏晓棠和江亦辰跟着古丽帕夏系统学习艾德莱斯绸的染织核心技艺。每天清晨,他们跟着古丽帕夏去古城外的桑园采“桑皮”——桑园里的桑树长得高大,树皮厚实,古丽帕夏教他们分辨桑皮的好坏:“好的桑皮要‘厚而有韧性,颜色浅黄’,剥下来能制成纸,做扎染模具;太薄的桑皮容易破,做不了模具。”她剥下一块桑皮,递给苏晓棠,“你闻闻,这桑皮有股淡淡的清香,是做桑皮纸最好的原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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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晓棠接过桑皮,一股清新的木质香扑面而来,不像普通树皮那样粗糙,反而带着纤维的柔软。“原来桑皮是这样的,我之前还以为桑皮纸是用桑叶做的呢。”她轻声说。
上午,他们在绸坊学“植物扎染”——这是艾德莱斯绸的核心工序,需要用桑皮纸模具将白绸扎紧,再放入植物染液中浸泡。古丽帕夏坐在染缸旁,手里拿着桑皮纸模具,熟练地将白绸扎成冰裂纹形状:“扎染要‘扎得紧、染得匀’,比如这冰裂纹,要先把桑皮纸剪成裂纹形状,再把绸按模具扎紧,泡在染液里三天,才能染出清晰的纹路。”她手把手教苏晓棠扎绸,苏晓棠的手指刚触到绸,就因为扎得太松,染液渗了进去,白绸上出现了一片模糊的红。
“没事吧?刚开始学都这样,我当年学扎染,浪费了十几匹白绸。”古丽帕夏递给她一块新的桑皮纸,“别急,慢慢练,等你能扎出清晰的冰裂纹,就算入门了。”
苏晓棠接过桑皮纸,重新坐在染缸旁。虽然还是会扎松、染花,却渐渐找到了手感,从一开始染出模糊的纹路,到后来能染出完整的小冰裂纹,她的眼里满是成就感:“古丽师傅,您看!我染出冰裂纹了!虽然有点浅,但是清晰的!”
江亦辰则忙着记录艾德莱斯绸的染织过程,他用相机拍下古丽帕夏剥桑皮、扎绸、染绸的画面,还采访古丽师傅,记录艾德莱斯绸的故事——比如维吾尔族染织的渊源(姑娘的嫁妆绸要染满七种颜色才够吉祥)、染缸的历史(老陶缸能让染液更稳定)、纹样的寓意(冰裂纹代表坚强、胡杨纹代表长寿),准备放进“新疆艾德莱斯绸特辑”里。他还联系了之前的匠人朋友,和叔很快从丽江赶来,带来了最新的东巴纸和东巴文拓片,东巴纸上还印着“丝路”“传承”的字样;叶师傅寄来的和田玉轴头刚好能做艾德莱斯绸挂毯的轴;林师傅寄来的“西域金漆”和冰裂纹红绸颜色一模一样;曹师傅寄来的洒金宣纸刚好能做东巴纸册页的衬里;沈师傅寄来的云纹丝绸做册页封面的衬里,和艾德莱斯绸的花纹很配;李婆婆寄来的胡杨剪纸,剪的是金黄的胡杨林,和艾德莱斯绸的沙漠纹刚好呼应;哈萨克族毡绣匠人库丽仙也来了,带来了毡绣针和羊毛线,还教大家绣“小雏菊纹样”,准备绣在艾德莱斯绸册页的边缘。
“古丽师傅,您看这东巴纸和艾德莱斯绸多配!”江亦辰把东巴纸铺在土炕上,上面裱着古丽帕夏染的小冰裂纹绸,东巴文的“丝路”用金漆描在旁边,“我们做的‘艾德莱斯绸东巴纸册页’,肯定能让大家看到艾德莱斯绸的新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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