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 胡杨王下刻团圆，星河畔边诉余生（3 / 4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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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晓棠接过木坯，指尖轻轻摸着上面的纹路，眼眶微微泛红：“你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记得，我都没注意自己发间别了叶子。”江亦辰笑着帮她擦了擦眼角：“你的每个样子，我都记得，不管是绣帕时的认真，还是笑起来的模样，都刻在我心里。”

老木匠爷爷看着他们，笑着说：“亦辰这孩子，跟他爷爷一样，把心都放在爱人身上了。当年你爷爷给你奶奶刻木牌，连你奶奶绣帕时的针脚方向都刻出来了，说要让木牌跟绣帕一模一样，永远配在一起。”

苏晓棠把“团圆帕”铺在木坯旁边，帕上的剪影和木上的轮廓刚好对应，像一幅立体的画。“我们的‘团圆帕’和‘团圆木’，也要永远放在一起，”她说，“回南京后，把它们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，每天都能看到，就像我们永远跟爷爷阿婆、跟孩子们在一起一样。”

下午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，江亦辰开始给“团圆木”打磨。他用细砂纸轻轻蹭着木坯的表面，把边缘磨得圆润光滑，木屑落在沙地上，和金叶混在一起，泛着浅黄的光。苏晓棠则坐在旁边，继续绣“团圆帕”，她在帕子的角落绣了行小字：“癸卯年秋，胡杨王下，一家团圆”，字体娟秀，藏在胡杨的枝叶间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。

“你在帕子上绣字了？”江亦辰打磨完木坯，凑过来看，一眼就看到了那行小字。“嗯，”苏晓棠点头，“想把今天的日子记下来，以后翻来看，就知道我们是在哪天、在胡杨王下做的‘团圆’。”江亦辰拿起木坯，用细刻刀在木的角落也刻下同样的字：“这样木和帕就更配了，连日子都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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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棠和小石头跑过来，围着“团圆木”和“团圆帕”看，棠棠指着木上的自己：“爸爸，这个是我！我手里还拿着叶子呢！”小石头也指着木上的自己：“江叔叔，这个是我！我举着木坯！太好看了！”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也凑过来看，林阿婆笑着说：“真好，我们一家人都在这木和帕上了，以后不管在哪，看到它们，就像看到彼此一样。”

傍晚的时候，夕阳把胡杨王的叶子染成了深金，像燃烧的火焰。江亦辰把“团圆木”立在胡杨王的树根旁，苏晓棠把“团圆帕”铺在木旁边，两人一起拍下照片——照片里，胡杨王的枝干伸展在头顶，金叶落在他们身上，“团圆木”和“团圆帕”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，老木匠爷爷、林阿婆、孩子们站在旁边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。

“我们把照片洗出来，贴在纪念册里，”苏晓棠靠在江亦辰怀里，看着照片，“旁边写上今天的故事，让它成为我们最珍贵的回忆。”江亦辰点头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还要把‘团圆木’和‘团圆帕’带回南京，挂在客厅里，让每个来家里的人都知道，我们在胡杨王下的团圆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，星星开始在天上眨眼睛。棠棠和小石头累得睡着了，江亦辰抱着棠棠，苏晓棠扶着林阿婆，老木匠爷爷走在最前面，拄着拐杖，哼着敦煌的老调子。戈壁的风很轻，带着胡杨的清香，星星落在沙地上，像撒了把碎钻。

“你看，今天的星星真亮，”苏晓棠抬头看向天空，“比南京的星星亮多了。”江亦辰也抬头看，星星落在苏晓棠的眼睛里，像藏了片星空：“是啊，敦煌的星星离人近，像能摸到一样。等会儿回去，我们在院子里看星星，我给你讲爷爷和奶奶当年在胡杨王下看星星的故事。”

回到老木匠爷爷家，江亦辰把棠棠放在炕上，盖好被子，然后拉着苏晓棠到院子里。院子里的胡杨在月光下泛着银辉，江亦辰搬来两把藤椅，放在胡杨树下，给苏晓棠递了杯热的胡杨叶茶：“喝点茶暖暖身子，戈壁的晚上凉。”

苏晓棠接过茶杯，靠在藤椅上，看着天上的星星：“爷爷和奶奶当年也是这样看星星的吗？”“嗯，”江亦辰点头，“爷爷说，当年他和奶奶在胡杨王下看星星，奶奶说，星星像胡杨的叶子，落在天上了。爷爷就说，以后每年秋天，都带她来这里看星星，看胡杨，直到老得走不动路。”

苏晓棠靠在他肩上，手里握着温热的茶杯：“我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