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 趁你病要你命!我隔空递刀,京城血流成河!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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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吗?”

拓跋烈被他摸得有些心猿意马,含糊地回答:“当然是……吧?不然他派人来问你干什么?”

“他想知道,但又不全想知道。”萧云庭收回手,端起温热的马奶酒喝了一口,“他真正想问的,不是火罗国,而是我。他想看看,我这把被他扔在朔州的刀,还利不利,听不听话。”

拓跋烈皱起眉。

“你们中原人的心思,真是比女人的辫子还难解。那你要怎么回?告诉他你知道,还是不知道?”

“我要告诉他的,远比他想知道的要多。”

萧云庭站起身,走到书案前,铺开了一张巨大的北境舆图。

“太子想用『外患』来脱罪,那我就把这个『外患』,变成一把真正能捅死他的刀。”

接下来的三天,萧云庭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。

拓跋烈几次想闯进去,都被亲卫拦住。他只能在门外烦躁地踱步,听着里面沙沙的写字声,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远在京城的皇帝。

直到第三天深夜,书房的门才打开。

萧云庭走了出来,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睛却亮得惊人。他将一卷厚厚的奏折,交给了等候已久的天使。

“八百里加急,呈送御前。不得有误。”

……

京城,皇宫,御书房。

萧承德已经两天没有睡好。

望江楼的案子,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口。大理寺和刑部查来查去,除了能确定刺客的身份,其他的一无所获。

太子被禁足在东宫,整日以泪洗面,递上来的请罪奏折写了一封又一封,言辞恳切,却毫无用处。

他这个做父亲的,何尝不知道,这件事背后,有自己儿子的影子。

可他是太子,是国本。若是坐实了太子刺杀功臣、构陷忠良的罪名,整个大夏朝堂都会动荡。

他只能把事情定性为“外敌入侵”,这是唯一的,也是最无奈的办法。

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,太监总管捧着一卷奏折,快步走了进来。

“陛下,朔州七王爷的万言书,八百里加急送到。”

萧承德精神一振。

“呈上来!”

奏折很厚,打开来,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,字迹风骨峭峻,一如其人。

萧承德耐着性子,从头看起。

奏折的开篇,是对整个西域乃至更西边诸国势力的详细分析,从地理、人口、兵力、物产,到各部落之间的恩怨情仇,都写得清清楚楚,条理分明。

其内容的详尽和精准,让萧承德都有些吃惊。他这个久居深宫的皇帝,对边境的了解,远不如这个被他放逐的儿子。

他看到了关于火罗国的部分。

萧云庭在奏折中写道,火罗国近年来国力日盛,其王雄才大略,一直有东进之心,常年派遣斥候渗透大夏边境,绘制地图,刺探军情,早已不是秘密。

看到这里,萧承德点了点头,这与刑部的调查结果相符。

然而,当他继续往下看时,他的脸色,渐渐变了。

奏折的行文,在不经意间,提到了一个人。

前兵部尚书,王崇。

『……臣犹记,三年前,王崇尚书曾上疏言,火罗国狼子野心,当增兵西线,筑高垒,广积粮,以防不测。臣在北境,亦深以为然……』

『……又记,两年前,王崇尚书再上疏,言西线军备废弛,兵甲老旧,请拨银五十万两,更换兵器,操练新军。然,此事终无下文……』

『……去年冬,王崇尚书第三次上疏,密奏火罗国与西域数个小国结盟,恐有大变,请陛下早做决断。此疏之后,未及一月,王崇尚书便因『结党营私』之罪,下狱……』

奏折的字句,没有任何情绪,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。

可这些事实,落在萧承德的眼中,却像是一把把烧红的刀子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!

王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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