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强夺补天草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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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爷爷。丹魁子老魔…他…他杀了刘师弟,他还想杀我们,他血丹宗炼毒丹毁我容貌,还要杀人灭口啊,爷爷。”

赤阳真人低头看了一眼后辈孙女那张被脓血、污垢和刘义残骸覆盖、惨不忍睹的脸,又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滩刺目的、尚在微微抽搐的人形血肉(刘义),最后目光扫过重伤吐血的赵寒锋和狼狈嵌在石壁里的钱玉麟。

轰。

他周身那焚天煮海般的金色烈焰猛地暴涨数丈,将半边天空都映照得一片赤金,脚下的黑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迅速龟裂、融化。

“好。好一个血丹宗。好一个丹魁子。”赤阳真人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焚灭神魂的炽热与杀机,“毁我孙女容貌在前。残杀我正阳宫弟子在后。更欲行凶灭口,屠戮我宫门俊彦。丹魁子。你当我正阳宫是泥捏纸糊的不成?。今日不给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,老夫便踏平你这魔窟,焚尽你这毒巢,以慰我宗门弟子在天之灵,以雪我孙女毁容之恨。”

他每说一句,身上气势便暴涨一分。那焚天烈焰隐隐在其身后凝聚成一柄顶天立地、缠绕着无数金色火龙的通天巨剑虚影。

剑锋所指,正是血丹宗那狰狞的山门。

恐怖的剑意与焚灭一切的威压,让整个黑石坪如同置身炼狱熔炉。除了丹魁子与希思黎,所有血丹宗弟子无不面色惨白,汗如雨下,修为稍弱者甚至双腿一软,直接跪伏在地。

丹魁子熔岩般的巨目死死盯着赤阳真人身后那柄焚天巨剑虚影,又扫过阳梅芷那张怨毒的脸和刘义那滩刺目的血肉。一股冰冷的寒意,如同毒蛇,猛地噬咬上他的心脏。

上当了。

什么毁容问罪?什么弟子身死?统统都是幌子。赤阳老匹夫根本就是借着由头,故意激怒他出手。目的,就是此刻。就是这冠冕堂皇、站在道德制高点兴师问罪的绝佳时机。刘义之死,更是意外之喜,成了对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。

血丹宗虽凶,但正阳宫势大。宫内元婴老祖尚在,金丹修士数十位,远非他一个金丹初期能抗衡,今日若撕破脸,血丹宗顷刻便有覆灭之危。

丹魁子心中念头电转,赤红虬髯剧烈抖动,那熔岩般的瞳孔深处,暴怒、憋屈、惊惧、算计…种种情绪疯狂交织翻涌。

他深吸一口气,脸上挤出一个极其难看、甚至带着一丝扭曲的“笑容”,洪钟般的声音刻意放缓,却依旧带着金石摩擦的粗粝:

“赤阳道友…息怒。息怒。此事…纯属误会。”

他抬手指向状若疯魔的阳梅芷,又指了指刘义的残骸,语气带着“沉痛”:“令孙女容颜受损,老夫深感痛心。此乃融灵草丹毒外显之排异,绝非我宗故意加害。至于贵派这位弟子…”他顿了一下,目光扫过刘义不成人形的尸身,“实乃意外。老夫出手教训小辈,一时未能完全收束掌力余波,殃及池鱼…唉。痛哉。惜哉。”

“痛哉惜哉?”赤阳真人怒极反笑,身后焚天巨剑虚影烈焰暴涨,将半边山壁都映照得一片赤红,“丹魁子。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不成?。一句误会,一句意外,就想揭过我徒儿惨死、孙女受辱之仇?血债,需血偿。今日,你血丹宗若不付出足够的代价,老夫手中这‘焚天剑意’,说不得就要在你山门前,讨个说法了。”

焚天剑意。四字一出,如同惊雷炸响。那巨剑虚影嗡鸣震颤,恐怖的锋锐与焚灭之意锁定丹魁子,蓄势待发。

丹魁子心头猛沉,知道对方图穷匕见,他强忍着捏碎赤阳真人脑袋的冲动,熔岩般的巨目死死盯着对方那双燃烧着“正义”怒焰的金瞳,一字一句,从牙缝里挤出:“赤阳道友…意欲何为?划下道来吧。”

赤阳真人眼中金焰跳跃,怒容稍敛,但那焚灭一切的威压却丝毫未减。他冷哼一声,声如金铁交鸣:

“其一。交出罪魁祸首希思黎。毁丹害人,此獠当由我正阳宫执法堂带回,明正典刑,以儆效尤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丹魁子断然厉喝,声震四野。交出希思黎?等于自断血丹宗丹道一臂。更是奇耻大辱。

“其二。”赤阳真人似乎早有所料,眼中金芒一闪,声音更加冰冷,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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