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 烧我兄弟?老子把你家祖坟点了当篝火!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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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不退反进,手腕一翻,枪托精准而狠厉地砸在少年兵的太阳穴上,后者闷哼一声,软倒在地。

就在王金镜准备引爆雷管,来个“玉石俱焚”的终极操作时,地窖另一侧的枯井里突然传来锁链滑动的声音。

紧接着,数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井口窜出,为首的陈志航甩出一根钢索,精准地套住了王金镜的脖子,猛地向后一拉。

王金镜瞬间失去平衡,手中枪脱手飞出,整个人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这支从水路潜入的特战队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“放开我!”王金镜在地上疯狂挣扎,脖子上被钢索勒出道道血痕,他嘶吼着,声音因缺氧而变得尖利,“我不怕死!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走狗,才是民国的罪人!”

奉天,督军行辕地牢。

潮湿阴冷的空气里,王金镜被粗大的铁链锁在十字形的木桩上,满脸血污,眼神却依旧像一头桀骜不驯的狼。

他昂着头,拒不下跪。

张作霖踱着步子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吴铁山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将一个布包扔在王金镜面前,布包散开,露出里面灰白色的骨灰。

“这是老吴妈的。”张作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你说你是为民除害,为天下苍生。可你炸死的,是那个在爆炸瞬间,把我推开,自己迎上去的人。”

王金镜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镇定,他沉默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:“那他该死。谁让你是祸根?为祸根而死,死得其所。”

“好,说得好!”张作霖忽然咧嘴大笑,笑声在地牢里回荡,显得格外瘆人,“有种!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。既然你这么想当英雄,那老子就让你活着看——看我这个‘祸根’,是怎么护住这千千万万个老吴妈的。”

他转过身,对吴铁山下令:“给他脱了军靴,换上孝服。从今夜起,在这儿,给我爹的灵位前跪着。跪守三日,每日一碗清水,一炷香。我倒要看看,是你嘴里的主义硬,还是你脚下的膝盖硬。”

临时搭建的灵堂内,王金镜被迫换上粗麻孝服,双手反绑,直挺挺地跪在“忠武将军吴公讳福满之灵位”前。

香火缭绕,熏得他眼睛发酸。

吴铁山每日准时来送一碗清水,放下就走,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,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
沉默,是比辱骂更沉重的惩罚。

第三夜,风雪交加,木门被吹得吱呀作响。

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兵颤巍巍地走了进来,给灵位烧了一沓纸钱。

他没有理会跪在一旁的王金镜,只是自顾自地对着灵位絮叨:“老将军……我又来看你了。要不是你,我这条腿早就没了。那年混战,我中了枪,趴在雪地里等死,是你,是你把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,硬是背着我走了十里雪地……你说,这人呐,咋就这么不讲道理呢……”

老兵的声音沙哑而悲怆。

王金镜一直低垂的头猛然抬起,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剧烈的动摇。

他一直以为,自己杀的是一个甘为鹰犬的走狗,一个压迫人民的爪牙。

可在一个普通士兵的口中,这个人,却是一个背着伤兵走十里雪地的英雄。

黎明时分,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灵堂。

王金镜死死盯着灵位上那四个烫金大字——“忠武将军”,喉头剧烈地滚动了几下,嘴唇翕动,却终究没能发出任何声音。

同一时间,张作霖的书房内,他正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最新的《京报》。

头版头条,是京城第一才女林婉如的署名文章——《守灵者与杀人者》。

文章文笔犀利,将王金镜的“以死明志”和张作霖的“罚跪守灵”做了对比,最后引述了一句街头巷尾的民议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张大帅此刑,比砍头还狠,这是要诛心啊!”

“诛心?老子这是在教他做人。”张作霖冷笑一声,将报纸扔在桌上。

就在这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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