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大帅一撕课本,天上真掉下洋教头!(2 / 3)
残骸的方向,用一口流利的法语破口大骂:“该死的!又是该死的燃油泵!这破飞机比俄国女人的脾气还难伺候!”
张学良的兵已经将他团团围住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那洋人却丝毫不慌,反而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飞行服,挺起胸膛,对着张学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:“让·杜邦,法兰西共和国空军退役上尉。很抱歉,因为一次小小的‘导航失误’,我不小心误入了贵国领空——但我很乐意留下,前提是,你们这里有比这堆废铁更像样的飞机!”
这突如其来的“天降猛男”,把所有人都给整懵了。
而几乎在同一时刻,奉天火车站。
一列从日占区大连开来的火车,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,以“突发机械故障”为由,临时停靠在了站台上。
车门打开,旅客们骂骂咧咧地抱怨着,只有一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。
那是一个身着旧式普鲁士蓝军服的老者,头发花白,眼神却锐利如鹰。
他拄着一根文明杖,没有携带任何行李,下车后径直穿过混乱的人群,目标明确地走向了督军府的方向。
“站住!干什么的?”门口的卫兵见他一副洋人打扮,立刻警惕地举起了枪。
老者停下脚步,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,他用一种带着浓重德语口音、却字正腔圆的汉语说道:“我找你们大帅,张作霖。我叫克劳斯·冯·施泰因。”
“大帅岂是你想见就见的?”卫兵一脸不屑。
老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。
“你只需去通报,就说昨夜我于梦中,见东方巨龙腾空,口吐烈焰,其脚下铁轨如蛛网密布,耳边炮声如惊雷滚滚。我醒来便知,我的使命就在此地。”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,“另外,替我转告你们大帅——在他撕碎那本旧书的时候,我已在梦中听见了纸张的哀嚎。”
卫兵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这老头是来算命的还是来碰瓷的?
他不敢怠慢,飞也似的跑去禀报。
消息传到张作霖耳朵里时,他正听着张学良关于法国飞行员的汇报,闻言先是一怔,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:“哈哈哈哈!好家伙!真是好家伙!老子吹个牛,还能跨越时空,把一个德国老将军从梦里给喊醒了?这系统快递,还带超时空精准投送的?”
当晚,督军府灯火辉煌,一场特殊的晚宴正在进行。
主位上是张作霖,他的左右手,分别坐着咋咋呼呼的法国飞行员杜邦,和沉默如山的德国老军官施泰因。
郭松龄、杨宇霆等人作陪,气氛既紧张又诡异。
酒过三巡,张作霖放下筷子,单刀直入:“两位都是高人,一个从天而降,一个从梦里来。咱也别扯那些虚头巴脑的,老子就问一句:若让你们来教我的兵,怎么才能打胜仗?”
“砰!”法国人杜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震得碗碟叮当作响。
他灌下一大口高粱酒,满脸通红地嚷道:“大帅!战争早就不是排队枪毙了!要我说,就得是空地协同!我的飞机从天上进行俯冲扫射,把敌人的阵地炸成一片火海!然后你们的坦克,对,就是那种铁皮罐头,轰隆隆地开路,步兵跟在后面收人头!这才叫现代战争!艺术!懂吗?这是一种暴力艺术!”
在座的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,飞机扫射?
铁皮罐头?
这画面太美,他们想象不出来。
相比杜邦的激情澎湃,施泰因则显得从容不迫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手稿,轻轻摊开在桌上。
手稿上是用德文写就的密密麻麻的字迹和图表,标题赫然是《现代战争纲要》。
“阁下,”施泰因的声音沙哑而沉稳,“战争的胜利,不取决于一两件新式武器,而在于一个高效、精密的战争体系。”他指着手稿,逐条讲解:“首先,是‘总参谋部制度’,它将成为战争的大脑,负责情报、计划、后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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