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阅兵场上,三声枪响震碎旧规矩!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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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我这规矩,是冲着老弟兄们来的!”

他话锋一转,眼中杀机毕现:“没错!老子就是冲着你们来的!就在昨天,有位元老,妈了个巴子的,带着亲兵围了老子的督军府,拒不交出贪墨军饷的罪证,甚至还想煽动兵变!此人,就是你们的好榜样,马福祥马军门!”

“给老子把人带上来!”

话音刚落,八名身材魁梧、杀气腾腾的宪兵从队伍后方推搡着一个人走上前来。

那人披头散发,身上穿着囚服,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,正是马福祥!

“张小个子!”马福祥一看到张作霖,双目瞬间赤红,如同困兽般咆哮起来,“你个白眼狼!你这是卸磨杀驴!老子跟你拎着脑袋打江山的时候,你还在新民府当马贼呢!没有我们这些老兄弟,你他娘的算个屁!”

他的声音凄厉,充满了不甘与愤怒。

接着,他猛地转向那些脸色发白的旧将,用尽全身力气嘶吼:“兄弟们!你们都睁大眼睛看看!他张小个子今天能这么对我,明天就能这么对你们!你们谁没吃过空饷?谁的腰包里没搂过钱?你们以为你们跑得掉吗?今天他敢杀我马福祥,明天就轮到你们挨枪子儿!他他妈这是要断了咱们所有人的活路啊!”

这番话如同一颗炸雷,在旧将和他们麾下的老兵阵中轰然引爆。

人群开始骚动,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,一些士兵甚至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枪。

气氛,瞬间紧张到了极点。

“呵。”张作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。

下一秒,他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动作,猛地从腰间拔出那把定制的毛瑟1932手枪,手腕一抖,“咔嚓”一声,子弹上膛。

黑洞洞的枪口,稳稳地指向了马福祥的眉心。

全场死寂,连风都仿佛被这股凛冽的杀气冻住了。

“妈了个巴子的!老子再他娘说最后一遍。”张作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忍,“从今往后,我奉军,只认军令,不认资历!只认规矩,不认人情!谁敢倚老卖老,谁敢拉帮结派,谁敢违抗军令——老子不光毙了他,老子还要枪毙他全家!”

“你……你不敢……”马福祥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,前所未有的恐惧终于淹没了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。

他能感觉到,张作霖不是在开玩笑。

“砰!”

一声枪响,撕裂了凝固的空气。

马福祥发出一声惨叫,左边肩膀炸开一团血花,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。

还没等他倒地,又是一声枪响。

第二颗子弹精准地洞穿了他的右大腿,他再也站立不住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尘土。
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懵了,尤其是那些刚才还在骚动的旧部,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,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

杀鸡儆猴?

不,这是杀猴给所有的鸡看!

张作霖缓缓吹去枪口的青烟,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酷的笑容。

他再次举枪,瞄准。

第三枪,子弹擦着马福祥的脸颊飞过,将他鬓角的一缕白发削断,深深钉入他面前的地面,溅起的碎石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
三枪过后,张作霖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枪,重新插入枪套。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、屎尿齐流的马福祥,淡淡地说道:“老子今天心情好,留你一条狗命。至于你儿子马占山,念在他年少无知,又是个人才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即刻起,流放漠北,戍边三年,以观后效。”

说完,他不再看地上的马福祥一眼,转而环视三军,目光如刀,缓缓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。

“还有谁,想试试老子这三条铁律的威力?”

万籁俱寂。

三万人的校场,除了摩托车引擎依然在有节奏地低吼,如同蛰伏的野兽,再无一丝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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