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淤青与铜锈（2 / 2）
地关上笼屉，转身时撞倒醋瓶。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泥地上流淌，却诡异地逆着重力，汇聚成指向小学的箭头。更诡异的是，醋液里沉浮着无数针尖大的青铜眼球，每个瞳孔都映出不同的场景：空间站的青铜巨树、天狼星β的编钟阵列、还有七具悬浮在星云中的胎儿标本……
“这么快就找上门了？”他扯下围裙，机械心脏残片在口袋里烫得灼人。玻璃橱窗的倒影中，他的右眼不知何时完全变成青铜色，瞳孔深处闪烁着与林小雨淤青相同的光芒。
小学方向传来第二声铃响。这一次，铃声戛然而止，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喉咙。赵明城看见校门口涌出的学生突然集体僵住，他们校服上的校徽同时泛起铜锈，在阳光下组成巨大的β形符号。而林小雨站在人群中央，无名指的淤青迸发出刺目的光芒，将整个操场笼罩在诡异的银蓝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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