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 黄河疏浚工程启,系统送来挖泥船(2 / 2)
后,即由驳船牵引靠岸,民夫以铲锹清出,堆于堤上晒干。
半月过去,砥柱湾三十里河道已见成效。河床平均下降四尺,水流明显加快,原本滞塞之处,如今浪涌成槽。
百姓闻讯,自发组织车队运送粮秣至工地。有老农立于堤上,望着奔流之水,颤声道:“三十年没见过这么利索的河了。”
系统提示悄然浮现:【水利升级任务完成】。
眼前光影一闪,新图纸解锁——“水稻插秧机”。
我将其收入袖中,未予声张。
二十日后,主段疏通完毕。我登了望台远望,十船仍在昼夜作业,灯火映照河面,如星点浮动。远处第二批船只已在建造,工匠正比对模板,校准钢齿尺寸。
赵云走来,站于身侧:“下游三郡来信,说水势归道,田埂未淹,百姓称善。”
我点头:“但这只是开始。黄河年年淤,若无常制,来岁依旧泛滥。”
“先生之意是?”
“设‘河工营’。”我说,“专司河道维护,每年汛前疏浚,汛后巡查。挖泥船需批量制造,每郡配属,工匠轮训,三年内遍及北方五郡。”
他又问:“若经费不足,朝廷拨款迟滞?”
“工坊自筹。”我道,“火炮、马蹄铁皆已量产,可对外交易盐铁布帛。此番清淤所积河泥,晒干后亦可烧砖,用于筑堤建房,变废为利。”
正说话间,一名工匠匆匆登台,双手沾泥,神色焦急:“先生,第五船链条又卡了!这次是因泥中夹杂断桩,铁齿咬住无法退出!”
我立即下台,直奔岸边。
船上民夫正合力扳动绞盘反向旋转,却无济于事。我俯身观察刮板下方,见一段腐木横亘其间,两端已被铁齿死死咬住。
“停手。”我说,“强行逆转只会损机。取短斧来,先劈断木桩中部,再分段抽出。”
工匠依言行事。木断之后,缓缓摇动绞盘,铁齿逐一脱出,终于解困。
我抹去额上汗水,对周围人道:“记入日志:今后作业,须先探河底是否有沉障。若有,则先由潜水夫清理,再行挖掘。”
回帐后,我提笔写下《河工营筹建章程》,列明编制、职责、器械管理、工匠待遇诸项,并附挖泥船改进图——拟在下一版加装前置探杆,遇阻自动报警。
又取“水稻插秧机”图纸细览,发现其结构与挖泥船传动原理相通,皆为链条带动机械动作。心中已有计较:待北方河务稍定,即调工坊主力南下,于成都近郊设试验田,先行试造。
夜深,烛火微晃。我将图纸封入竹筒,唤亲卫入内。
“明日一早,派快马送返成都,交工坊主事亲收,务必在七日内打样成型。”
亲卫领命而去。
我起身踱步,忽觉袖中微沉。取出那枚河道测量仪,玻璃管内浮标静止,刻度清晰。指尖拂过表面,留下淡淡指痕。
远处河面,挖泥船仍在作业。绞盘转动声、链条滑动声、民夫号子声混作一片,如织布机不停穿梭。
忽然,一艘船的刮板再次停滞。
船上人低头查看,一人惊呼:“底下……不是石头。”
我皱眉,正欲起身,却见那人伸手入水,从泥中捞出一物。
灰褐残片,边缘整齐,似陶非陶,上有刻纹,蜿蜒如蛇。
他举着那物,站在船头,满脸惊疑。
我盯着那残片,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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