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南蛮焚山令，铁鸟镇蛮寨（2 / 3）

死。”

姜维肩上的箭已拔出，伤口泛紫，但他脸色尚稳：“毒性不烈，应是缓发麻药。”

“你去包扎。”我道，“接下来的事，我亲自处理。”

他迟疑了一下：“将军，若孟获真不知情……”

“那就让他知道。”我站起身，“我不打无名之仗，也不杀无辜之人。但他若执迷不悟，就别怪我没有警告。”

夜半，我下令发动总控程序。十二架无人机升空，分成三组轮巡，每组携带四枚小型燃烧弹。只要发现聚集兵力调动、或疑似细作联络行为，立即实施定点威慑打击。

第一波警报来自西北方向。

画面显示，一座名为“雾隐寨”的村落外围，十余名黑衣人正悄悄翻越栅栏，其中一人手持铜铃，每走一段便摇动一次，似在传递信号。

我调出热成像模式，发现寨内另有三人潜伏，位置恰好构成三角阵型，彼此呼应。

“锁定了。”

我输入坐标，启动自动打击程序。三枚燃烧弹依次落下，分别炸在三名内应头顶上方五尺处。火光乍现，惊得黑衣人四散奔逃。

寨中灯火全亮，蛮民持械而出。一名老者站在高台上大喊：“是谁夜袭？报上名来！”

无人机低空掠过，扩音器传出我的声音：“魏国细作，藏于尔等之中。凡协助擒拿者，免赋三年。”

混乱持续了一炷香时间，最终村民绑出两名可疑男子，交予外围巡逻队。

我下令将其押送主帐，同时调取此前抓获刺客的口供。两相对照，线索指向同一个地点——白马涧。

那是南中与牂牁交界的一条暗河谷道，历来为走私盐铁的秘径。如今，成了细作往来中转站。

“传姜维。”我下令，“带五百精兵，今夜突袭白马涧，活捉接头人。另外，放出风声，就说孟获已与我密约，即将献出细作请降。”

副官领命而去。

我坐回操作台前，盯着地图上不断跳动的红点。南中局势看似纷乱，实则脉络已清。敌人靠谎言煽动仇恨，我就用事实撕开伪装。

天将明时，前方急报传来。

姜维成功端掉白马涧据点，俘获七人，缴获一批金属零件与三封密信。其中一封，明确写着：“待孟获起兵牵制汉军主力，即刻引爆预先埋设于成都城外的机关火雷。”

我捏紧那张纸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
他们想炸成都。

不只是扰乱边疆，是要斩首中枢。

“把所有俘虏押到校场。”我站起身，“当着所有蛮部使者的面审讯。我要让整个南中都知道，谁才是真正想让他们流血的人。”

姜维匆匆进来，肩伤已裹好：“孟获派人来了，说要见您一面。”

“在哪？”

“营外三里，独龙坡。”

我点头：“备马，我去会他。”

“太危险！”姜维拦住，“此人暴烈，又知您用铁鸟焚寨，恨意正盛。”

“正因如此，才不能躲。”我说，“他若真为族人着想，就该听清楚真相。”

我走出大帐，翻身上马，只带二十亲卫前行。独龙坡上，孟获独自站立，背对朝阳，手中仍握着那具火箭筒。

我勒马停步，与他相距十步。

“你说铁鸟焚寨。”我开口，“可曾查过，那火是从哪里烧起的？”

他不答，眼神如炬。

“我可以再烧一次。”我缓缓说道，“也可以现在就下令，把你所在的这座山坡，夷为平地。”

他瞳孔微缩。

“但我没有。”我盯着他，“因为我看得起你是个汉子，不想你被人当枪使，到最后，连为什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
风掠过山岗，吹动他的赤发。许久，他低声问：“若真有细作，你打算如何？”

“杀。”我说，“一个不留。”

他沉默片刻，忽然抬手，将火箭筒重重顿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