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和苏晓晓、陆知行同班,江翊在隔壁理科班(2 / 3)
文化运动”那页,泛黄的纸页上印着陈独秀的照片,突然看见窗外有片香樟叶飘过去,打着旋儿,像在跳支圆舞曲,最后落在理科一班的窗台上,正好停在江翊的笔记本旁。他低头捡叶子的瞬间,目光和林溪撞在一起,像两道相交的光线,在空气中碰出无声的火花。江翊的耳尖猛地红了,像被烙铁烫过,抓起笔假装演算,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洞,墨点晕开,像颗慌乱的心跳,在物理公式里藏不住踪迹。
午休时的走廊格外安静,只有陆知行的相机快门声和苏晓晓的碎碎念在回荡。“你看江翊的物理笔记本,”苏晓晓举着望远镜凑到窗边,镜片上沾着她的草莓味唇膏,留下个浅浅的红印,“刚才他在上面画了个小人,扎着马尾辫,手里举着历史书,连额前碎发的弧度都跟你一模一样!旁边还写着‘辛亥革命的时间=动量守恒的公式’,1911.10.10=v1+v2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解跨学科难题,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把你的历史书和他的物理笔记绑在一块儿。”
林溪的耳尖泛起热意,像被阳光晒透的玻璃,摸上去烫烫的。她想起上周在图书馆,江翊借走她的历史笔记本,还回来时夹着张便签,字迹歪歪扭扭的,像他总也写不好的历史大题:“1911年10月10日=v1+v2=1v1+2v2,左边是历史的爆发,右边是心动的守恒。”末尾画着片香樟叶,叶脉里藏着个小小的箭头,指向她的名字,像道藏在公式里的告白。
“快看!”陆知行突然喊起来,相机屏幕上是江翊的侧脸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他正把张纸条卷成细筒,从窗户里递出来,纸筒被风吹得晃晃悠悠,像只停不下来的钟摆。林溪刚要伸手去接,纸条却突然飘落,在空中划出道抛物线——那是江翊最擅长的抛物线,弧度标准得像物理题里的例题,连空气阻力都计算在内,最后稳稳落在三班的窗台上,正好停在她的历史笔记本旁,像只找到了归宿的蝴蝶。
纸条上是江翊的字迹,笔锋比平时重了些,纸页都被戳得微微发皱:“午休时在图书馆老地方,给你讲物理题。”末尾画着个小小的箭头,指向图书馆的方向,箭头末端还画了颗星星,像道清晰的解题步骤,连答案都写得明明白白。
林溪攥着纸条往图书馆跑时,听见身后陆知行的喊声:“记得让江翊摆个帅气的姿势,我去抓拍‘文理分科后的第一次辅导’!要突出‘跨越文理的爱情’主题!”苏晓晓的声音混在里面,带着点酸溜溜的甜:“顺便问问他,我的物理错题本啥时候还——别总借着讲题的名义看林溪,他给我讲题时,连受力分析都画得歪歪扭扭!”
图书馆的老位置在香樟树下的阅览区,阳光透过树叶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像块打碎的金子。江翊已经坐在那里了,面前摊着两本笔记本,左边是浅蓝色的物理笔记,右边是林溪的历史笔记本,中间夹着片压平的桂花,黄得像块融化的糖。“这个……”他把物理笔记本推过来,上面用红笔写着“历史年表记忆法”,每个年份旁边都标着物理公式,字迹认真得像在写论文,“比如1840年鸦片战争,就记成‘1840=力x距离’,这样不容易忘。还有戊戌变法是1898年,你就想成‘1898=电流x电阻’,电流像变法的热情,电阻像守旧派的阻碍,是不是好记多了?”
林溪的指尖抚过纸面凸起的笔迹,突然想起分科前的最后一节物理课,江翊在黑板上写动量守恒公式时,故意把等号画成了爱心的形状,被物理老师敲着黑板喊“江翊同学注意公式规范”,他转身时,粉笔灰落在肩头,目光在她座位上停了半秒,像道没讲完的附加题,答案藏在他泛红的耳尖里。
“其实……”江翊的指尖在两本笔记本中间划了道线,像条分隔文理的河,却在末尾悄悄打了个结,“理科班的窗户角度很好,能看见你背历史的样子,阳光落在你头发上,像撒了金粉,比物理实验课的激光还亮。你背题时会轻轻咬着笔杆,睫毛垂下来,在脸颊上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,比我画的任何受力分析图都好看。”
林溪抬头时,正好看见他眼里的光,像揉碎的星星,混着桂花的香,在空气里酿成种叫做“刚好”的味道。她突然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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