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林溪被苏晓晓拉去当文艺委员(4 / 5)
边偷偷看节目单的认真,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影;拍到苏晓晓跳错动作时吐舌头的样子,铃鼓上的香樟叶跟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;最后镜头落在舞台上方的香樟枝上,那里挂着个小小的相框,里面是林溪画的全班合照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,像群被阳光晒暖的香樟苗,挤挤挨挨地长在一起。
轮到林溪的节目时,她抱着画板走上台,苏晓晓帮她展开画纸——是幅刚刚完成的香樟树,树干粗壮得像能站满人,枝丫向四周伸展,托着片大大的天空。树下站着四个小小的人影,一个举着相机,镜头对准天空;一个拽着另一个的胳膊,发绳像道小红线;一个背着画板,笔尖朝着树干;最后一个的手里,好像握着片叶子,叶脉清晰得像能数出来。
“这幅画叫‘我们’,”林溪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像片羽毛落在心尖,“谢谢大家让我当文艺委员,让我知道,原来我画的不只是香樟树,还有……我们的故事。”
掌声突然响起来,比任何时候都热烈,像场温柔的雨,落在每个人的心里,震得灯管上的香樟枝都轻轻晃。陆知行按下快门的瞬间,看见林溪的眼睛里闪着光,像落了颗星星,而江翊的嘴角,正悄悄扬起着,像片被风吹起的香樟叶,和画里的影子慢慢重合,连睫毛的弧度都一模一样。
香樟树的影子在窗外轻轻晃,把月光筛成碎银,落在热闹的教室里,和彩纸的金粉混在一起,像铺了层会发光的糖霜。林溪看着眼前的笑脸、飞舞的彩带、陆知行忙碌的镜头、苏晓晓递来的草莓糖——糖纸是香樟叶形状的,是林溪昨天画的模板,苏晓晓剪了一沓,说“吃起来有树叶的清香”。突然觉得当文艺委员好像也没那么难,像学骑自行车时,身后总有双稳稳的手在推着,让人敢放心往前冲,哪怕歪歪扭扭,也知道有人在等你站稳。
她咬了口草莓糖,甜味在舌尖散开时,听见陆知行喊“大家看镜头!拍张合照!”,赶紧往人群里挤,裙摆上的香樟叶蹭过桌角,像只振翅的蝶。她没留神撞到个人,鼻尖碰在片温热的布料上,带着点淡淡的皂角香——是江翊。他伸手扶了她一把,指尖刚好碰到她裙摆上的香樟叶,像握住了片小小的阳光,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叠在一起,像两棵靠得很近的树。
陆知行的相机“咔嚓”一声,把这瞬间钉进了相册。照片里的林溪仰着头,发丝被风吹得飘起来,江翊的手还停在她胳膊上,指尖微微蜷着,像怕碰碎什么。背景里的苏晓晓正举着铃鼓挡脸笑,香樟枝上的星星灯闪得正亮,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暖融融的,像被裹在香樟叶做的毯子里。
“这张叫‘意外的拥抱’,”陆知行翻看照片时,故意把声音扬得很高,“得放在故事集的‘名场面’章节,旁边配林溪画的香樟树,保证比小说还甜。”
江翊的耳尖突然红了,像被星星灯烫了下,悄悄收回手,指尖还留着裙摆的触感,软得像片刚抽芽的叶。林溪低下头,看见自己的影子和他的影子还缠在一起,像两条握着手的藤蔓,把没说出口的感谢都缠在了一起。
联欢会散场时,大家一起收拾东西。陆知行举着相机拍满地的金粉,说“这是‘星光的残骸’,得留着做纪念”;苏晓晓把剩下的彩纸折成纸飞机,往香樟树上扔,看谁的飞机能挂在最高的枝丫;江翊在清点道具,把铃鼓上的香樟叶摘下来,夹进林溪的素描本,说“这片叶子没被摔坏,能当书签”。
林溪抱着画板走在最后,风卷着香樟叶掠过她的裙摆,像在跟她道别。她回头看了眼教室,里面还亮着盏灯,陆知行的恐龙书包挂在椅背上,苏晓晓的草莓发绳落在桌角,江翊的草稿本摊开着,上面画着张联欢会预算表,最后一行用红笔写着“结余:快乐无限”。
“走吧,”江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手里拿着她忘在讲台的香樟叶书签,“张叔说今天的桂花糕加了新酿的蜂蜜,去晚了又要被陆知行抢光了。”
林溪接过书签,指尖碰到他的指尖,像两片偶然相触的香樟叶,带着点怯生生的暖。她看着前面跑远的苏晓晓和陆知行,他们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夜鸟,像把撒向天空的糖。
风里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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