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江翊被老师点名当学习委员(3 / 4)

加入书签

工作日志”,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,“沙沙沙”,像在她心尖上轻轻挠。

放学时,林溪整理好语文小组的重点篇目,工工整整地抄在笔记本上,连易错的字词都标了拼音。她刚想去找江翊问问格式对不对,就看见他被几个同学围住问问题——有人举着物理卷子,指着浮力题皱眉头;有人拿着英语单词本,念叨着“abandon怎么总记不住”;还有个女生捧着数学练习册,眼圈红红的,像是被难题弄哭了。

江翊站在中间,耐心得像棵大树,接过物理卷子的手很稳,指着受力分析图说:“你看,这里的浮力方向画反了,应该竖直向上,像气球往上飘那样;”讲英语时,他放慢语速,把单词拆成“a-ban-don”,“这样记是不是容易点?”

苏晓晓撞了撞林溪的胳膊,下巴朝那边扬了扬:“走吧,别等了,学委大人忙着呢,估计得讲到天黑。”

林溪摇摇头,指尖捏着笔记本的边角:“我再等等。”她抱着笔记本,在教室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,像观众看一场安静的演出——江翊讲数学时会在草稿纸上画示意图,辅助线用虚线,重点用波浪线标出来,像她画速写时的线条;讲物理时会用手指比划受力方向,手腕轻轻转动,像在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乐;讲英语时会微微蹙眉,像是在替对方着急,又很快舒展开,声音温柔得像春风。

“这道题……”那个捧着数学练习册的女生突然带着哭腔说,“我还是不懂,是不是很笨?我妈说我肯定考不上高中……”

江翊停下笔,抬头看她,眼神很温和,像盛着温水:“不笨,只是暂时没找到方法。你看,这道题就像系鞋带,第一次系总会打错结,多练几次就好了。”他拿起女生的卷子,重新讲了一遍,这次用了更简单的比喻,把二次函数比作“开口的小伞”,连林溪都听明白了。

女生的眼泪慢慢收住了,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:“谢谢你江翊,我好像懂了。”

“不客气,”江翊把卷子递给她,“回去再做两道类似的题,巩固一下。”

人群渐渐散去,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夕阳从窗户斜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斑,江翊收拾着讲台,把散落的粉笔头捡进粉笔盒,动作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。林溪走过去,把语文小组的计划递给她:“你看看这样行不行?重点篇目是不是太多了?”

江翊接过来看,指尖偶尔碰到她的,像有小电流窜过,麻酥酥的。他看得很认真,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,最后在末尾画了个小小的对勾:“很好,比我想得还详细。”他顿了顿,从书包里掏出颗柠檬糖,透明的糖纸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,“奖励你的,准备得很用心。”

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林溪接过糖,指尖捏着糖纸,感受着里面糖块的形状,“你当学习委员会不会很忙?刚才看你被围住,连水都没顾上喝。”

“还好,”江翊笑了笑,把工作日志放进书包,拉链“刺啦”一声拉上,“帮同学讲题其实也是在复习,相当于把知识点重新梳理一遍,不算浪费时间。”他背起书包,肩膀微微一沉,“一起走?我正好有几道作文题想问问你,老师说我的作文太干,像说明书。”

夕阳把走廊染成了橘红色,像块刚剥开的橘子糖,连空气都带着点甜。两人并肩走着,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,像两条交缠的藤蔓,偶尔碰在一起,又很快分开。江翊问她怎么写记叙文才能有“画面感”,林溪举着例子,说要多观察细节,比如“夕阳照在香樟树叶上,光斑会像碎金子一样落在地上,随着风轻轻晃”。

“像你作文里写的草莓糖?”江翊突然问,声音很轻,像怕被风吹走。

林溪的脸瞬间红了,像被夕阳再染了层色,她点点头,看见他嘴角的笑意,像颗偷偷藏起来的糖,甜得人心里发颤。

走到校门口,陆知行和苏晓晓正等在香樟树下,陆知行举着个本子使劲挥:“学委大人!语文小组长!这里!”

“你们怎么还没走?”林溪惊讶地问,苏晓晓的书包上挂着的小熊挂件都快被风吹歪了。

“等你俩开‘干部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