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婚宴血案:铜屑里的双重阴谋7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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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抓住了把柄,被胁迫了。

“那柳文轩的家产呢?” 我突然想起柳振廷的供词,他说柳文轩要把他赶出柳家,“柳文轩是不是早就知道三伯的野心,把家产转移了?”

柳老爷子点了点头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:“文轩这孩子,看着大大咧咧,其实心思细着呢。他早就察觉三伯不对劲,半年前就把大部分家产转移到了旁支的名下,还立了遗嘱,要是他出了意外,家产就归旁支,不让三伯碰一分钱……”

我心里豁然开朗 —— 柳振廷杀了柳文轩,根本得不到家产,他做的这一切,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!

“他知道吗?” 我问。

柳老爷子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文轩没告诉他,也没告诉我,是他死后,旁支拿着遗嘱来找我,我才知道的……”

我看着手里的欠条和账本,心里一片冰凉。

柳振廷机关算尽,杀了亲侄子,布置了精密的密室,嫁祸了无辜的人,到最后,却什么也得不到。

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
“这些东西,我要带走作为证据。” 我把欠条和账本收好,看着柳老爷子,“您挪用公款的事,我会如实禀报府尹大人,但您主动交代,或许能从轻发落。”

柳老爷子点了点头,瘫坐在地上,眼神里满是绝望:“我知道了…… 是我对不起文轩,对不起柳家……”

走出柳府,阳光已经西斜,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老王跟在我身后,叹了口气:“没想到柳家还有这么多龌龊事,真是人心隔肚皮啊。”

“是啊。” 我感慨道,心里却轻松了不少 —— 所有的线索都对上了,这案子终于没有遗漏了。

回到府尹衙门时,府尹大人已经在公堂上等着了。

我把所有证据 —— 柳振廷的供词、苏婉清的供词、江屹的供词、带血的短刀、染血的嫁衣、拼好的牵锁器、黄铜丝、弹簧、欠条、账本,一一呈了上去。

府尹大人翻看了一遍,又传讯了柳振廷、苏婉清、江屹、马夫等人,一一核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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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他一拍惊堂木,大声宣判:“柳振廷谋夺家产,蓄意杀人,布置密室,嫁祸他人,罪大恶极,判斩立决!”

“苏婉清参与作案,嫁祸他人,罪加一等,判流放三千里!”

“江屹作伪证,妨碍公务,判杖责五十!”

“马夫知情不报,包庇罪犯,判杖责三十!”

“柳老爷子挪用公款,包庇罪犯,念其主动交代,判罚银五百两,闭门思过一年!”

“威 —— 武 ——”

衙役们的喊声震耳欲聋,柳振廷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;苏婉清哭着瘫倒在地,却再也没人同情她;江屹和马夫低着头,不敢说话;柳老爷子被丫鬟扶着,老泪纵横。

我站在公堂下,看着这一切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
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,是贪婪和怨恨的代价。

走出府尹衙门时,天已经黑了,月亮挂在天上,圆圆的,亮亮的。

老王笑着说:“林捕头,这案子总算结了,您也能好好休息几天了。”

我笑了笑,确实该休息了。

这几天熬了太多夜,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消,身体也疲惫得厉害。

可看着天上的月亮,心里却满是成就感。

作为六扇门唯一的女捕头,我做到了,我查清了真相,让凶手伏法,让正义得到了伸张。

“走,回六扇门。” 我握紧绣春刀,大步往前走。

薄底快靴踩在青石板上,发出 “哒哒” 的声响,腰间的捕快牌碰撞出声,清脆而坚定。

袖口的红布条在风里飘动,像一面小小的旗帜。

红伶师傅说过,机关再精密,也藏不住人心的龌龊。

追风师傅说过,追踪再困难,也追不上真相的脚步。

我终于明白了师傅们的话。

人心或许复杂,阴谋或许诡谲,但只要坚持本心,依法办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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