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婚宴血案:铜屑里的双重阴谋6(3 / 4)
早就自己做好了牵锁器,用黄铜丝做引线,弹簧复位锁舌,故意只留半卷铜丝在暗格,想误导我们以为机关没做完。
江屹半年前买铜丝和弹簧,说不定是柳振廷早就布下的局,就等着案发后把水搅浑!
“回六扇门!提审柳振廷!” 我转身就走,芦苇叶上的水珠甩了一身,却半点不觉得冷。
老王跟在后面喊:“林捕头,府尹大人那边……”
“告诉他,等我审完柳振廷,带着完整的机关证据过去!”
雨终于停了,天边挂起一道淡淡的彩虹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河面上,波光粼粼。
我握着那截带弹簧的黄铜丝,指尖传来熟悉的熟铜触感。
柳振廷之前说 “没动手杀人”,可这牵锁器的机关如此精密,他要是没进婚房调试,怎么可能一次成功?
这老东西,肯定还藏着更狠的秘密。
回到六扇门,重牢里的柳振廷听见脚步声,立刻扑到铁栏杆前,眼睛里满是血丝:“林捕头!我都说了是苏婉清杀的人!你怎么还不放我?”
“放你?” 我把拼好的木匣和弹簧扔给他,“这牵锁器是你做的吧?黄铜丝断在下游芦苇丛里,弹簧上还沾着你书房暖炉的松香,你敢说不是?”
柳振廷的脸 “唰” 地白了,抓起木匣翻来覆去地看,手都在抖:“这、这不是我的…… 是苏婉清让我帮忙做的!她不懂机关,我才替她弄的!”
“替她弄?” 我冷笑,“这机关的张力刚好能拉动柳府婚房的门锁,不是提前无数次调试过,能这么精准?你进过婚房,不止一次吧?”
他的喉结疯狂滚动,半天挤出一句:“我、我就是去看过几次…… 没、没别的……”
“没别的?” 我突然想起婚房房梁上的挂钩,还有柳文轩手背上的铜丝勒痕,“你调试机关时被柳文轩撞见了,对不对?所以才动手杀了他,嫁祸给苏婉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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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一把尖刀,戳破了柳振廷最后的伪装。
他突然往后退,瘫坐在草堆上,眼神涣散:“是他先发现的…… 是他逼我的……”
“案发前三天,我去婚房调试牵锁器,刚好被柳文轩撞见。他说要告诉老爷子,要把我赶出柳家……”
“我不能被赶出去!柳家的家产本来就该是我的!”
我盯着他扭曲的脸,心里一片冰凉 —— 果然是他杀的人!苏婉清藏刀嫁祸只是被他利用的后手,从一开始,这就是他精心策划的谋杀!
“所以你就趁婚宴混乱,用牵锁器锁住房门,杀了柳文轩,再把弹簧和断铜丝扔进河里,想毁尸灭迹?”
柳振廷捂着脸嚎啕大哭,像个泄了气的皮球:“是!全是我干的!苏婉清只是个棋子!我给她钱,让她帮我藏刀,就是想让你们以为是情杀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查到了……”
真相终于彻底浮出水面。
柳振廷为了家产,提前半年就让江屹买铜丝弹簧做铺垫,案发前调试机关被撞破,索性借婚宴制造密室杀人,事后又利用苏婉清的怨恨和江屹的贪念混淆视线。
若不是那堆碎木片和弹簧,说不定真让他蒙混过关了。
“把他的供词记下来,签字画押。” 我冲捕快吩咐道,转身走出重牢。
阳光已经洒满了六扇门的院子,槐树叶上的水珠顺着叶脉往下滴,“滴答滴答” 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老王拿着供词跑过来,脸上满是笑意:“林捕头,这下证据确凿了!柳振廷插翅难逃!”
我接过供词,看着上面潦草的字迹,心里却没想象中轻松。
人性这东西,真是比最复杂的机关还难琢磨。
柳振廷为了贪念,杀了亲侄子;苏婉清为了怨恨,成了帮凶;江屹为了钱财,差点成了替罪羊。
一场婚宴,终究成了欲望的屠宰场。
“去府尹衙门。” 我把供词和证物收好,重新握紧绣春刀,“该让这案子,彻底了结了。”
薄底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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