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婚宴血案:铜屑里的双重阴谋2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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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敢拦我,这刀可就不长眼了。” 我把短刀插回鞘里,声音里的狠戾连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转头冲守在门口的捕快喊:“追那个青布衫!后门堵死!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
“是!” 捕快们应了一声,拔腿就往后门冲,脚步声震得地面发颤。

解决完这边,我转头看向柳振廷。

他脸上的得意劲儿还没褪去,见我看他,又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:“林捕头,您这是何必呢……”

“少废话。” 我踩着薄底快靴,几步冲到他面前,刀鞘 “咚” 地抵住他的手腕。

他疼得 “嘶” 了一声,想往后缩,却被我死死按住。

“刚才摔衣服的时候,” 我的眼神像鹰隼似的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你袖管里掉了片绣着柳字的绸缎,捡起来了?”

柳振廷的脸 “唰” 地白了,眼神慌乱得像没头苍蝇:“什、什么绸缎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“不知道?” 我冷笑,指尖在他手腕上的刀鞘又用力了几分,“那片绸缎是正红色,绣着金线‘柳’字,跟婚房床幔的料子一模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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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进过婚房,是不是?”

他的喉结疯狂滚动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,顺着脸颊往下淌,滴在我抵着他手腕的刀鞘上。

“我…… 我没有……” 他还在嘴硬,可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。

“没有?” 我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府门口的马棚上,“那我们去看看你的马车。要是真像你说的,是修马车蹭的铜屑,我给你赔罪。要是假的……”

我故意顿了顿,看着他的眼睛,“妨碍公务加包庇嫌犯,两条罪加起来,够你在大牢里蹲上半年。”

柳振廷的腿突然软了一下,若不是旁边的家丁扶着,差点就瘫在地上。

马夫站在一旁,头垂得更低了,肩膀抖得像筛糠。

我心里更确定了 —— 这老东西根本就是在撒谎,那铜屑绝对跟马车没关系。

“怎么?不敢去了?” 我步步紧逼,刀鞘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。

柳振廷咬着牙,半天憋出一句:“去就去!谁怕谁!”

可他的脚像灌了铅似的,半天挪不动一步。

就在这时,马棚方向突然传来捕快的喊声:“林捕头!马车上的铜钉是新换的,上面根本没有磨损的痕迹!而且这铜钉是生铜的,跟现场的熟铜屑不一样!”

来了。

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看着柳振廷瞬间失去血色的脸。

“听见了?” 我收回刀鞘,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修马车蹭的铜屑?你倒是说说,新换的生铜钉,怎么蹭出熟铜的痕迹?”

柳振廷张了张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
马夫 “噗通” 一声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:“捕头大人!我错了!是三伯逼我的!他给了我五两银子,让我撒谎说修马车蹭了铜屑!我真的不知道他杀人啊!”

人群里发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。

柳老爷子拄着拐杖,从人缝里挤出来,指着柳振廷,手都在抖:“你、你这个畜生!文轩可是你亲侄子啊!你怎么能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气得晕了过去。

家丁们又乱作一团,喊着 “老爷!老爷!”

我没工夫管柳家的闹剧,目光扫过苏婉清。

她还躺在丫鬟怀里,眼睛却偷偷睁开一条缝,瞥见马夫招供,又赶紧闭上,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抽了一下。

这女人,演技倒是不错。

“把马夫也带走。” 我冲捕快喊,又看向柳振廷,“现在,能跟我回六扇门说说,你袖管里的绸缎是怎么回事了吗?”

柳振廷瘫在地上,像一摊烂泥,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
捕快上前,用锁链把他和马夫捆在一起,“哗啦” 一声,铁环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
就在这时,后门方向传来捕快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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