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血字真相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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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接上文两柄绣春刀交叉架在校尉颈间,他手腕内侧船锚纹身泛着青光)

"御花园的土。"我刀尖挑开他袖口,"沾着紫鸢花粉。"校尉突然发力挣脱,我反手用刀鞘砸在他膝窝,他扑通跪下时,我摸到他靴底嵌着半片紫色花瓣。

"带路。"我拽着他衣领往御花园拖,沈砚的剑抵着他后心。校尉突然笑出声:"林指挥使,您真以为紫鸢只在御花园?"他舌头顶住上颚,我眼疾手快用刀柄敲碎他后槽牙——毒囊滚出来摔在地上。

"说。"我踩住他手指,"或者我让你师父来问?"他瞳孔骤缩:"你...怎么知道..."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手掌钉在地上:"二十年前,东厂提督身边有个哑巴暗卫。"

我扯开校尉衣领,锁骨处的烫伤疤赫然是东厂番号。"陈崇山的尸体,"我蹲下与他平视,"被移动过三次吧?"他嘴角渗血:"第一次在六扇门停尸房..."

(闪回)十二岁的我踮脚扒着窗沿,父亲捂住我嘴的手掌全是汗。月光照进青锋阁密室,师父跪在青砖上,额头抵着个穿飞鱼服的老者脚面:"提督大人,科举案若爆,六扇门三百口..."

"所以你要杀张御史?"老者用绣春刀挑起师父下巴,"他手里那份名单..."师父突然暴起,袖中银针扎向老者咽喉——被老者反手拧断手腕。我死死咬住父亲手臂,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。

老者踩着师父脸碾动:"东厂养你二十年,就养出条反骨狗?"他腰间牙牌晃过烛光,我看清上面"东厂千户"四个字。师父突然看向窗户方向,我撞进他血红的眼睛里。

"第二次移动,"校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,"在义庄。"我割断他腰带,从他亵裤夹层摸出包紫色花粉,"御花园特供的紫鸢,遇酒变蓝。"我把花粉倒进酒葫芦晃了晃,液体瞬间泛起蓝光。

沈砚突然掐住他脖子:"账本在哪?"校尉从牙缝挤出几个字:"假山...暗格..."我刀鞘捅进他肋下,他惨叫着拱起背:"钥匙...在...在东厂提督..."

我甩开他走向御花园,沈砚跟上来时,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松香味——和师父书房的熏香一样。"你早知道了?"我握紧绣春刀,"关于我师父?"

沈砚扯开衣领,锁骨处烫伤疤和校尉一模一样:"我父亲临终前说,东厂提督有个习惯——"他指尖划过自己疤痕,"杀密探前,会先在他们身上烙自己的印记。"

御花园假山在月光下泛着青白,我刀鞘敲击第三块凸石时,机关咔嗒轻响。暗格弹开的瞬间,沈砚突然把我拽到身后——三枚透骨钉擦着我耳侧飞过,钉进假山石缝。

"林指挥使好兴致。"东厂提督从桃树后钻出来,手里攥着对核桃,"大半夜来御花园...偷花?"他身后闪出八个番子,每人手里提着盏人皮灯笼——灯罩是用科举案受害者的脸皮制的。

我甩出酒葫芦砸向人皮灯笼,酒液泼在灯罩上腾起蓝火。提督笑声刺耳:"紫鸢花粉加烈酒,林大人好手段。"他突然欺身上前,我反手一刀劈向他手腕——他戴着玄铁护腕,刀刃崩出火星。

"你师父没教过你?"他五指成爪抓向我天灵盖,"东厂提督的..."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后心,剑尖从我眼前穿过提督前胸。我闻到了熟悉的松香味——和沈砚身上的一样。

"铁布衫的罩门,"沈砚在我耳边低语,"在膻中穴。"提督瞪大眼,喉咙里发出咯咯声:"你...你父亲..."沈砚猛地抽剑,血喷在我脸上:"他临终前说,东厂提督必须死在锦衣卫刀下。"

我踹开提督尸体,从他怀里摸出钥匙打开暗格。账本扉页的东厂提督私印泛着血光,我翻开第一页就看见师父的名字——旁边标着"弃子"二字。

"师父..."我手指抚过纸页,突然摸到凸起。用绣春刀刮开表面,底下露出行小字:"沈砚,你父亲当年为保你,把科举案主谋换成了我师父。"

沈砚的剑突然抵住我后心:"现在信我了?"我反手用刀鞘砸在他手腕上,剑掉在地上发出脆响。"信你什么?"我甩出账本那页,"信你父亲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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