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血字幻象与师父遗计(2 / 3)
进来:"陛下有旨..."
我甩出玉牒砸在他脸上:"告诉皇帝,锦衣卫要查的案——"沈砚突然并肩站在我身侧,我们同时拔刀:"没有主谋。"两柄绣春刀交叉架在尚书颈间,他腿一软跪在地上。
"你..."他指着沈砚,"你父亲..."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手掌钉在地上:"我父亲临终前说,锦衣卫的刀——"我接话:"该斩的是皇帝的狗!"
力士们举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涌来,领头的校尉胸前挂着我的牙牌。"东厂番子!"我认出他,"在诏狱通风管道埋火药的..."校尉突然扯开衣服,胸口纹着个船锚——和沈砚的一模一样。
"锦衣卫世袭三代,"他捡起地上的假遗诏撕碎,"却成了尚书府的夜壶。"我甩出血染的绣春刀:"所以你们..."力士们突然齐刷刷亮出腰间玉佩——全是鸳鸯佩的雄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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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师父..."我摸着自己那块雌佩,"早就布好局了?"沈砚突然拽着我往后退,地面裂开的缝隙里露出成堆的火药桶。"他连自己的死都算计好了。"他踹开脚边的引线,"用尸体当诱饵。"
爆炸声响起时,沈砚把我扑进通风管道。我们滚进诏狱旧址时,看见师父的棺材摆在正中央——棺盖敞开着,里面整整齐齐铺着三十七套飞鱼服。
"每套对应一封遗书。"我摸出怀中那封烧焦的信,"他早料到今天。"沈砚突然掀开棺材底部暗板,里面放着块新玉牒,刻着:"秋儿,为师最后教你一课——"
我念出声:"锦衣卫的刀,从来都不是皇帝的。"沈砚的剑突然嗡鸣,剑柄磁石吸住玉牒背面。我们同时伸手去抓,玉牒裂成两半,每半都刻着半个船锚。
"阴阳合璧。"我拼合玉牒时,诏狱墙壁开始移动。沈砚拽着我跳进新出现的通道,尽头是间密室——墙上挂满飞鱼服,每件都绣着不同的船锚。
"三百七十六件。"我数着,"对应科举案三百七十六名受害者。"沈砚突然扯下件飞鱼服披上:"我父亲的那件..."他翻开衣领,内侧绣着个"囚"字。
我摸出自己那块鸳鸯佩按在"囚"字上,密室地板突然下沉。我们跌进更深的地下时,看见师父坐在石椅上——或者说,是具穿着师父衣服的尸体。
"磁石机关。"我摸到尸体手腕上的铁链,"他自愿被困在这里。"沈砚的剑砍向铁链时,尸体突然睁眼:"秋儿..."我后退半步,尸体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——和我那块能拼成完整的鸳鸯。
"师父?"我伸手去接,尸体突然爆炸。沈砚把我扑倒的瞬间,我听见他后背发出金属碰撞声——他的飞鱼服里藏着师父的银针。
"磁石粉..."他咳血,"在衣服里..."我扯开他衣服,三百七十六根银针钉在他背上,每根都刻着受害者的名字。"师父..."我摸着针上的字,"用这种方式..."
沈砚突然抓住我手腕:"听。"地下传来齿轮转动声,比之前更快更急。我摸到墙壁凸起——正是通风管道图标的机关。"他最后留给我们的..."我转动机关时,密室顶部开始升起。
阳光刺进眼睛的刹那,我看见六扇门废墟上站着个人——穿着飞鱼服,戴着鸳鸯佩,手里举着师父的绣春刀。
"锦衣卫指挥使林晚秋,"那人扬声喊,"接旨!"我眯起眼认出那是校尉——现在穿着我的飞鱼服。他甩开圣旨时,我看见上面盖着真正的玉玺印——和师父遗书上的血印一模一样。
"陛下有旨,"他念道,"着锦衣卫彻查科举案,无论牵涉何人..."我抽出绣春刀架在他颈间:"包括皇帝?"他突然笑了:"包括皇帝。"
沈砚的剑突然抵住我后心:"你早就知道?"我甩开他剑:"师父教我的——"我割破手掌把血抹在圣旨上,"锦衣卫的刀,该斩的是..."
"真相。"沈砚接话。我们同时转身,两柄绣春刀交叉架在校尉颈间。他举起双手时,我看见他手腕内侧纹着个完整的船锚——和沈砚的一模一样。
"欢迎回来,指挥使大人。"他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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