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冰窖崩塌与铜闸危机(2 / 3)
指突然碰到个硬东西——是块玉佩,我爹的玉佩。
"操。"我骂了句,"这老东西..."
沈砚蹲下来:"翻翻灰烬。"
我拨开灰,瞧见底下有行血字:"无愧"。字写得歪歪扭扭,像是我爹临死前用手指蘸血写的。
"无愧..."我念出声,"这算哪门子线索?"
沈砚突然伸手,指尖在"愧"字上蹭了下:"木字旁,鬼字边。"他抬头,"你爹想说的是...鬼市。"
我愣了下。鬼市是京城最乱的地方,三教九流都混在那儿,东厂的人也管不着。
"操。"我骂了句,"这老东西,死都死了还玩谜语。"
沈砚笑了,眼尾的疤跟着动:"你爹聪明。"
我翻了个白眼,把玉佩塞进怀里。这时候柳依依突然喊:"快走!东厂的人来了!"
我们跟着她往冰窖后头跑。后头有条暗河,河水黑得像墨,柳依依从怀里摸出个竹筏:"上船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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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筏顺流而下,速度飞快。我抓紧筏子边缘,瞧见两岸的树影飞快往后退。柳依依站在船头,手里举着个灯笼,火光在风里晃,像朵跳动的花。
"林姐姐。"她突然回头,"你爹的血字,不只是线索哦。"
我瞪她:"什么意思?"
她笑了,眼尾弯成月牙:"鬼市有个人,能解这血字。"她晃了晃灯笼,"不过...他脾气怪得很,只认玉佩不认人。"
我摸出怀里的玉佩,玉在手里发烫,烫得我心口直突突。这玉佩是我娘留下的,我爹临死前塞给我,说:"晚秋,拿着...别丢。"
"操。"我骂了句,"这老东西,死都死了还这么多事。"
沈砚突然伸手,指尖在我手腕上蹭了下:"活着。"
我拍开他的手:"老子当然活着。"
他笑了,眼尾的疤跟着动。这时候竹筏突然晃了下,柳依依喊:"到啦!"
我抬头,瞧见前头有座桥,桥上挂着盏红灯笼,灯笼上写着个"鬼"字。桥下是片黑市,人来人往,热闹得像过年。
"鬼市。"柳依依跳下竹筏,"林姐姐,沈公子,后会有期啦。"
我拽住她:"你去哪儿?"
她晃了晃铜钥匙:"我去办点事。"她眨眼,"账册的事,还没完哦。"
我松手,瞧着她消失在人群里。沈砚拽着我往桥上走:"走吧,去会会那个能解血字的人。"
我点头,把玉佩塞回怀里。桥上人很多,挤得我差点摔跤。沈砚伸手扶了我一把,我拽住他袖子,两人一起挤过人群。
桥尽头有间小屋,门上挂着块布帘,帘上绣着个"解"字。我掀开帘子进去,里头点着盏油灯,灯下坐着个老头,白胡子白头发,眼神却亮得像星星。
"玉佩。"老头伸手。
我把玉佩递过去。他摸了摸,突然笑了:"林大人的女儿?"
我愣了下:"你认识我爹?"
老头没回答。他摸出张纸,蘸了蘸墨,在纸上写了几个字:"无愧于心,方得始终。"
我瞪他:"这算什么解法?"
老头笑了,眼角的皱纹堆起来:"你爹想说的是...他没贪。"
我愣住。这时候沈砚突然伸手,指尖在"贪"字上点了下:"首辅的贪墨链,缺了一环。"
我回过神:"你是说...我爹是清白的?"
老头点头:"林大人被诬陷时,留了后手。"他摸出个信封,"这是他让给你的。"
我接过信封,拆开一看,里头是张地图,标着个地方——首辅的私宅。
"操。"我骂了句,"这老东西,死都死了还留这么个大招。"
沈砚笑了,眼尾的疤跟着动:"走吧,去会会首辅。"
我点头,把地图塞进怀里。我们掀开布帘出去,外头是热闹的鬼市,人来人往,像条流动的河。我拽住沈砚的袖子,两人一起挤过人群,往首辅的私宅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