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 双魂魅影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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曳欲灭。老道一个踉跄,险些跌倒。

“好强的怨气!”老道稳住身形,从袖中取出一道符纸,口中念念有词。

云生只见那画中女子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,不禁毛骨悚然。

老道将符纸贴于画上,对云生道:“此符暂可镇压邪气,但非长久之计。明日午时,阳气最盛之时,务必将此画焚毁,切记切记!”

说罢,老道匆匆离去,仿佛不敢久留。

云生惊疑不定,一夜未眠。次日清晨,他思前想后,终究不忍毁画,心想:“或许那老道言过其实了。此画如此精美,若是焚毁,岂不可惜?我且再留几日,若真有异状,再处置不迟。”

于是云生将画从墙上取下,卷起藏于箱底,心想眼不见为净。

谁知当晚,云生又梦见了那画中女子。此次梦中,女子不再沉默,而是幽幽开口道:“公子何必听那妖道胡言?妾身非但不是恶灵,还是受困于画中的可怜人。若公子肯相助,妾身必当重谢。”

云生梦中问道:“姑娘是何人?又如何受困于画中?”

女子垂泪道:“妾身本是官家之女,小字婉娘。百年前,家道中落,被恶人所害,魂魄被封于此画中,不得超生。唯有寻得有心人,以真情相待,方能解脱。”

云生见女子哭得梨花带雨,不禁心生怜惜,问道:“我该如何相助?”

婉娘道:“只需公子每夜子时,以自身鲜血一滴,滴于画上,连续七日,妾身便可脱困。届时妾身愿侍奉公子左右,以报大恩。”

云生犹豫道:“这...”

婉娘泣道:“公子若是不愿,妾身只好永世困于此画中,受尽煎熬...”说罢痛哭不已。

云生最见不得女子流泪,当下软了心肠,道:“姑娘莫哭,我答应便是。”

婉娘破涕为笑,翩然一拜:“公子大恩,婉娘永世不忘。”

云生醒来,梦中情景历历在目。他虽觉以血滴画颇为诡异,但想到婉娘凄楚模样,又觉得自己若是不帮,未免太过狠心。

“就当是助人为乐吧。”他自我安慰道。

是夜子时,云生依言刺破中指,将一滴鲜血滴于画上。奇怪的是,血滴触及画纸,竟迅速渗入,不留痕迹。画中婉娘的笑容,似乎更加明媚了。

次日,云生觉得精神萎靡,只道是夜间未睡好,不以为意。

第二夜,他又滴血于画上,之后沉沉睡去。梦中再见婉娘,此次她已能走出画轴,在云生书房中轻盈走动,与他谈诗论画,笑语盈盈。云生见她谈吐风雅,学识渊博,更是倾心。

如此连续六夜,云生每夜滴血,每夜与婉娘梦中相会。白日里却愈发精神不济,面色苍白,读书时常常神思恍惚。

第七日黄昏,云生正昏昏欲睡,忽又听得叩门声。开门一看,竟是前日那老道去而复返。

老道一见云生,大惊失色:“公子为何不听贫道之言?如今阴气侵体,元神大损,再晚几日,恐性命不保!”

云生强打精神道:“道长多虑了,晚生只是近日读书劳累...”

老道摇头打断:“公子不必隐瞒,你定是受了那画魂蛊惑,以血饲之。今夜是否就是第七夜?”

云生见老道说中,心下骇然,只得点头承认。

“大错特成矣!”老道顿足道,“今夜子时,若再滴血,那画魂便可完全脱离束缚,届时公子精气将被吸尽,一命呜呼!而那怨灵则借体重生,为祸人间!”

云生闻言,吓得冷汗涔涔,终于醒悟:“这...这如何是好?”

老道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,道:“此乃‘照妖镜’,公子今夜可将此镜悬于书房门前。那画魂出来时,见镜中自己本来面目,必会惊慌失措。贫道则在门外布阵,趁机收服此獠。”

云生忙接过铜镜,连声道谢。

老道又道:“切记,无论听到什么声音,切勿心软。此物最善蛊惑人心,公子务必坚守心神!”

是夜子时,云生依言将铜镜悬于门前,自己则躲在院中枣树后,屏息以待。

时辰一到,但见书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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