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第 4 章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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嫂子兄弟说起,是想着陆承濂有权有势的,估计宁州府也有些人脉,他要想帮衬一把,不过一句话的事。

    陆承濂的视线淡淡地落在远处桃花上,他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顾希言有些失望,但她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,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承濂道:“三爷,我知道这件事情强人所难了,可是如今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,我一个妇人家,也不知道去问哪个……往日承渊在时,总说诸多兄弟中,唯有三爷最为和善仗义,他对三爷敬仰得很,所以我心里一急,便想着,请教三爷,还得劳烦三爷给拿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她说这话的时候,不远处站在树后护卫的校尉自然听得清楚。

    那校尉训练有素,侍卫在,随时听候调遣,但也万年无声的,不过此时听得这话,难免想着,这妇人生怕被拒绝了,又唯恐瓜田李下的,便特意把自己的亡夫搬出来,想套近乎拉关系罢了。

    这深闺妇人,她不知外面人情来往,以至于这些言语透着故作世故的好笑。

    而此时的陆承濂听得此言,自然没有半分回应。

    顾希言越发忐忑,她眼巴巴地望着陆承濂,期期艾艾地道:“三爷,你位高权重,在外面人头也熟,所以我想着……求一求三爷,承渊泉下有知,也得说三爷仗义。”

    陆承濂听这话,终于缓慢地回转身,视线落在顾希言脸上。

    顾希言便觉,他的目光像一把刀子,一寸寸刮过她的脸,生疼生疼的,也有些羞耻。

    自己平时和他话都没有说过,开口突然这么求人,谁能不窘迫。

    顾希言的心提着,她也不敢多说话,只能安静等着,等着被拒绝,或者被帮衬。

    这么等着的时候,她低垂着眼睛,视线落在下方,看着陆承濂的袍底。

    他的衣衫用料上乘,针脚功夫也好,不知道是哪个做的,兴许是房中的丫鬟吧,他房中丫鬟,有个叫迎彤的,有一手好针线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终于,她听到陆承濂的声音落下,依然很是淡漠,只有三个字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顾希言一愣,心想“知道了”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她实在疑惑,下意识看向陆承濂,于是恰好落在陆承濂的视线中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间,顾希言脸上微红,迅速别开视线。

    不过她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怯懦了,纵然她作为一个寡居的弟妹去和一个大伯子说这样的话有些突兀了,可到底是一家人,凭什么不能说?

    再说光天化日的,说就说了,谁还没遇到个难处?

    面对一个爷们的冷漠,其实比面对老太太房中一群丫鬟仆妇老妈子的鄙薄要好受。

    于是顾希言脸皮厚了起来,她再次看向陆承濂。

    不过当然她耍了一个小心机,她将视线落在陆承濂的眉心处。

    这样子陆承濂会觉得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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