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巫医学徒风波起,旧势力暗阻新法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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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点头:“我明白了,老师!我会让师弟们知道该怎么做!”

从这一天起,一股暗流开始在岩山部落的医疗体系中涌动。当再有族人因轻微外伤来找学徒们寻求草药时,学徒们会在敷药前,刻意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“告诫”:“神使的清水冲洗之法,虽能暂缓疼痛,却会冲散伤口凝聚的‘血气’,惊扰守护伤处的‘元灵’,日后容易留下病根,畏寒乏力…还是用祖传的草药膏稳妥,虽慢些,却固本培元…”

当有孩子腹泻,父母想遵照神使命令多喂开水时,负责看护的学徒会面露忧色地阻止:“小儿体弱,元灵不稳,过量饮水会冲淡体内的‘生命之火’,反让邪气更容易入侵…还是喝些温热的、加了止泻草的药汁更保险…”

这些看似关怀备至、引经据典(祖灵启示录模糊的只言片语)的“告诫”,在愚昧而敬畏祖灵的族人中悄然传播,引起了不小的困惑和疑虑。尤其是关于“缝肉”的恐怖传闻,经过添油加醋的渲染,更是在私下里引起了普遍的恐惧和排斥。很多人开始对神使的新法令采取阳奉阴违的态度,偷偷将污水倒回近处,洗手敷衍了事,受了伤也更倾向于找巫医学徒用“传统”方法处理。

汪子贤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。他发现污物坑的使用率下降,营地边缘又开始出现随意倾倒的垃圾。负责监督的战士汇报,有些族人被抓住后,竟支支吾吾地说是“巫医学徒说…老法子更养人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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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巫医…”汪子贤站在了望塔上,看着营地中那些依旧对草叶巫医恭敬有加、甚至眼神闪烁躲避神使目光的族人,眉头紧锁。91点的智力让他瞬间理清了脉络。这是旧有观念和既得利益者对新生事物的本能抵抗。他原以为凭借实实在在的成果和权威可以顺利推行,却低估了信仰和习惯的顽固。

他没有立刻发作。知识可以强制灌输,但观念的转变需要时间和契机,有时甚至需要血的教训。他只是加强了对公共卫生条例的监督力度,尤其是水源地的保护,违者严惩不贷。同时,他更加频繁地亲自处理一些伤患,尤其是外伤,用精湛的缝合技术(配合煮沸消毒的麻线和骨针)和显着降低的感染率、更快的愈合速度,来无声地展示“新法”的优势。

然而,信任的裂痕已经产生。部落内部,无形中形成了两种观念的对峙:一方坚信神使的一切“神谕”都是绝对正确、造福部落的;另一方则在巫医及其学徒的暗中影响下,对某些“过于激进”、尤其是涉及身体处理的“邪术”充满了疑虑和恐惧。这种对峙在平静的表面下暗自滋长,等待着某个临界点的爆发。

天气愈发寒冷,北风呼啸着卷过营地。天空积聚起铅灰色的厚重云层,空气潮湿而沉闷,预示着一场大雪或许即将来临。

草叶巫医坐在他的帐篷里,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,感受着空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湿闷。他精通观察天象和物候,知道这是暴雨或大雪的前兆。按照祖辈传下的经验,这种天气转变时,最容易引发“寒邪入体”,导致发热、咳嗽、关节疼痛。

他唤来鹰眼,吩咐道:“去,把地窖里那些去年晒干的‘驱寒草’和‘暖骨藤’都拿出来,提前分发给族人,尤其是老人和孩子,让他们煮水喝下,预防寒邪。告诉他们,这是祖灵传下的智慧,能固本培元,抵御季节变换的邪气。” 他特意强调了“祖灵”和“固本培元”,与神使那种“病了再治”的思路截然不同。

鹰眼领命而去。很快,巫医学徒们抱着大捆的干草药,穿梭在营地中,分发草药,并反复强调这是“祖灵的恩赐”、“预防寒邪的正道”。许多族人感激涕零地收下,对巫医的崇敬又加深了几分。

汪子贤看着这一幕,没有阻止。预防的理念是对的,虽然他对那些草药的具体功效存疑(胖墩数据库里没有相关记载),但 placebo effect(安慰剂效应)在某些时候也有其价值。只要不排斥更有效的治疗手段,多一层防护也无妨。

他只是暗自叮嘱磐石,加大巡逻力度,确保所有人,无论是否喝了巫医的草药,都必须严格执行饮水煮沸和垃圾入坑的规定。他有一种隐隐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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