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她让丫鬟代喝药,嫡姐自己掀了碗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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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是你偷来的方子,如今出了事,却要推到我头上?好啊,既然你说是你改的……那你敢再喝一碗吗?”

小满浑身剧震,脸色惨白如纸。

风从窗缝钻入,吹熄了半支残烛。

药香弥漫,静得可怕。

第30章 她让丫鬟代喝药,嫡姐自己掀了碗(续)

药香弥漫,静得可怕。

小满跪在地上,身体抖如秋叶。

她想开口辩解,可喉咙像是被铁钳夹住,发不出声。

苏婉柔站在她面前,像一尊被怒火与恐惧共同烧灼的塑像,眼底布满血丝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。

“你说是你改的……那你敢再喝一碗吗?”她一字一句,声音嘶哑如裂帛。

小满猛地抬头,眼中全是惊恐:“小姐!奴婢没有!那方子是您亲手誊抄在黄笺上的!您还加了‘合欢蕊’提香,说原方太苦……奴婢只是照做……”

“闭嘴!”苏婉柔暴喝,一脚踹翻药炉,滚烫药汁泼洒而出,在地面嘶嘶作响,“你竟敢倒打一耙?我待你不薄,赐你穿绫罗、用金钗,如今你却恩将仇报,妄图毒杀主子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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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厉喝:“来人!把这贱婢拖去柴房,杖责三十,问出实情为止!谁敢包庇,同罪论处!”

两名粗使婆子应声而入,架起哭喊挣扎的小满便往外拖。

小满一路撕心裂肺地呼喊:“小姐明鉴!奴婢冤枉啊!药是从您房里拿的!配方也是您改的——”话音未落,已被麻布塞口,身影消失在廊道尽头。

屋内重归死寂。

苏婉柔跌坐椅中,胸口剧烈起伏。

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浸湿了衣领。

她死死盯着桌上那碗未动的药汤,仿佛它正无声冷笑。

小满说的是真的吗?

她脑中轰然炸开——那一夜,月色微凉,她嫌药味苦涩刺鼻,随手从妆匣里取了一小撮“合欢蕊”投入药中。

那香气清甜馥郁,瞬间掩盖了苦味……她当时还暗自得意,以为无人知晓。

可此刻,李公公的话如刀锋刮骨般回响耳畔:“更可怕的是,中毒之人会把罪责归于身边最亲近的人,疑神疑鬼,亲手毁掉所有依靠。”

她的呼吸骤然停滞。

合欢蕊……是激发“离魂露”幻效的关键引子!

不是小满投毒,也不是母亲冤魂索命——而是她自己,亲手点燃了这场焚心烈火!

是谁给了她这方子?

是谁明知她会私自添药?

又是谁,早在数日前就将“驻颜养神汤”的残方,“不经意”遗落在花园石桌?

——苏锦言!

那个一向怯懦畏缩、见她便低头避走的庶妹!

那个母亲口中“蠢笨如猪、难堪大用”的贱妾之女!

原来她一直在等,等她自投罗网,等她亲手饮下由嫉妒与贪婪酿成的毒鸩!

苏婉柔浑身剧颤,指甲抠进木椅扶手,几乎断裂。

她终于明白:苏锦言根本没动手,只是轻轻递来一把刀,然后退到暗处,含笑看她如何一刀刀割向自己最信任的人,割向自己的理智,割向整个苏府的根基。

这不是报复,这是凌迟。

第三日清晨,天光灰蒙,祠堂前青石阶上落了一层薄霜。

苏婉柔被人搀扶着走来,面色灰败,双目凹陷,三日未眠的煎熬已将她彻底摧垮。

她手中捧着一碗新熬的药汤,手腕微微发抖,药汁在瓷白碗中晃荡,映出她扭曲变形的脸。

族中长辈齐聚,老太爷拄杖立于香案前,神情肃穆。

今日祭祖,不容有失。

就在她踏进门槛的一瞬,一道素色身影款步而来。

苏锦言穿着一身淡青襦裙,发间只簪一支木兰银钗,眉目低垂,温婉如初雪融水。

“姐姐脸色不好,可是药不对症?”她轻声问道,语气关切,仿佛全然不知这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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