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她拆了祠堂匾,底下藏着族谱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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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尊贵,怎会沦为庶女?”

“因为权力。”苏锦言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苏家世代掌军中药局,若朝廷派来的监察官诞下血脉,便是牵制他们的钉子。林氏勾结东宫,联手做局,烧毁原始档案,篡改族谱,只为斩断这一线正统。”

她缓缓合上族谱,指尖抚过母亲的名字,一字一句,如刀刻石:

“她们以为一把火就能焚尽真相,一块匾就能藏住罪孽。”

“可她们忘了——”

“死者不会说话,但证据会。”

杜仲跪地捧匣:“小姐,是否立即呈报老太爷?”

“不。”她眸光一冷,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她将族谱与腰牌收入怀中,转身望向祠堂深处那一排排祖先牌位,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:

“我要让他们,亲眼看着自己供奉的‘忠孝传家’,是如何崩塌成一座坟墓。”

话音落下,她抬步走向门口,衣袂翻飞间,杀意凛冽。

“杜仲,你连夜誊抄副本,一丝不得有误。”

“小蝉,明日清晨开始,密切留意贾文书动静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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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片刻,眼中寒霜涌动:

“准备药材。有些病,该治了。”第32章 她拆了祠堂匾,底下藏着族谱(续)

月光被乌云吞没,祠堂前的青石板泛着湿冷的幽光。

苏锦言站在庭院中央,素衣如雪,指尖还残留着族谱泛黄纸页的粗粝触感。

她望着那块被卸下后横置于地的“忠孝传家”匾额,四个金漆大字在夜色中裂开一道道细纹,像极了这个家族虚伪表象下早已腐朽的筋骨。

她没有哭。

两世为人,眼泪早就在母亲咽气那夜流干了。

如今只剩一腔淬火成钢的恨意,在血脉里奔涌不息。

“杜仲。”她声音轻得几乎融进风里,“副本可誊完?”

少年从偏房快步走出,双手捧着一个油布包裹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:“小姐,一字未差,连墨色深浅都照原样描摹。我……我还多抄了一份,藏在药庐灶底。”

苏锦言微微颔首,眸光微动。

这孩子虽出身卑微,却心思缜密,是个可用之人。

她接过包裹,打开一角,确认无误后,将原件与副本一同封入随身药箱夹层——那箱子是母亲遗留之物,外层藏药,内层夹板暗格,连最老的嬷嬷也未曾发现其中玄机。

她闭了闭眼。

这一夜之后,她不再是那个任人踩踏、连名字都不配写进族谱的庶女。

她是苏清漪的女儿,是先皇后亲授的御药监外遣之后,是这满门虚伪忠孝之下唯一活着的真相。

次日清晨,天刚破晓,霜露未消。

苏府书房外,苏锦言跪在冰冷石阶上,脊背笔直如松。

寒风吹乱她鬓边碎发,她却纹丝不动,仿佛已在此跪了一整夜。

不多时,门内传来拄杖声,沉重而迟缓。

老太爷苏承勋推门而出,银须颤动,面色铁青:“苏锦言!你竟敢擅闯祠堂,亵渎祖宗灵位!该当何罪?!”

他手中拐杖重重顿地,惊起檐下寒鸦一片。

苏锦言缓缓抬头,目光平静如深潭,从袖中取出青铜腰牌与族谱残页,高举过顶。

“祖父,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如刀,“您可知,我娘不是您的妾室,而是先皇后亲授药人,奉旨监察苏家二十年药植出入?您苏家能稳坐军中药局首席之位,靠的不是功劳,是她的命。”

空气骤然凝滞。

老太爷瞳孔一缩,猛地夺过腰牌翻看背面刻文,又抽出族谱残页细读。

他的手开始颤抖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。

“这……这是御药监印鉴……笔迹……是当年掌院太医的手书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忽然暴怒,一脚踢翻案几,“林氏!你竟敢欺我至此!二十年!整整二十年!你说她出身低微、染疫暴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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