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她跪着求我救她,我笑着递上毒药(2 / 3)
神色未动,仿佛只是听了一场无关紧要的闲话。
她缓步走入,打开药箱,取出一只白瓷瓶,瓶身素净,无字无纹。
她将瓶子轻轻放在案上,发出细微一声“嗒”。
林氏盯着那瓶子,如同溺水之人看见浮木,呼吸急促:“你……你有药?你能救她?”
苏锦言垂眸,指尖轻抚瓶身,嗓音轻柔,如春风拂面:“这是‘净颜散’,三日可愈。”第15章 她跪着求我救她,我笑着递上毒药(续)
“这是‘净颜散’,三日可愈。”苏锦言声音轻柔,仿佛春夜细雨落在枯枝上,温柔得令人心颤。
林氏浑身一震,眼底骤然燃起希望的火光。
她死死盯着那白瓷瓶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,颤抖着伸出手:“真……真的能救?你愿意救柔儿?”
苏锦言微微一笑,眸光清浅如水,不带一丝波澜:“我说过的话,从不食言。”
她将瓶子轻轻推至案前,指尖在瓶身划过,似不经意地留下一道细微划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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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摇曳,映得她侧脸轮廓冷峻如刀刻。
那一瞬,谁也看不出这副温顺怯懦的皮囊之下,藏着怎样一双洞悉生死的眼睛。
“但此药霸道,需以‘引药’调和经络,每日一剂,连服七日。”她语气依旧温和,“若断一日,药性逆行,五脏如焚,七日内必死无疑。”
林氏哪里还顾得许多?
只觉天降神迹,忙不迭命人取炉煎药,又亲自捧碗喂入苏婉柔口中。
那曾不可一世的嫡小姐此刻满脸溃烂,痛得蜷缩如婴,唇齿间溢出呜咽般的呻吟。
当药汁滑入喉中,不过片刻,脸上焦黑之处竟微微褪去,渗出粉嫩新肉,虽未痊愈,却已显生机。
“好了!要好了!”林氏喜极而泣,抱着女儿嚎啕大哭,“老天开眼!锦言真是菩萨转世!”
苏锦言立于门边,静静看着这一幕母慈女孝的闹剧,嘴角微扬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她转身离去,青裙拂过门槛,袖中悄然滑落一张薄纸——上面朱砂印信鲜红刺目,正是昨夜萧无衍派人送来的密函:密旨编号、用印时间、交接人名录,一应俱全。
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纸角,眸色渐沉。
原来如此。
先帝驾崩前半月,皇帝亲笔下诏,命林氏替换苏老夫人药引,使其慢性失智,最终“病逝”。
而她母亲——那位精通药理的医女,在整理遗物时发现药渣异常,追查到底,竟触到了皇权最阴暗的角落。
于是,一纸密令,一杯毒茶,便悄无声息地抹去了一个不该开口的人。
难怪林氏疯癫之际口吐真言:“是陛下亲口命我……”
苏锦言脚步未停,心中却已风雷涌动。
她早知林氏背后有人撑腰,却未曾料到,竟牵扯到帝王之手。
而这枚朱砂印信,不只是证据,更是一把钥匙——一把能撬动整个大夏权力中枢的钥匙。
但她不动声色。
越是接近真相,越要藏得更深。
三日后,苏婉柔脸上新肉初生,虽仍有疤痕,却已恢复大半容貌。
她揽镜自照,喜极而泣,对着林氏哽咽道:“娘,我还能嫁人!我还活着!”
林氏却已不复往日精气神。
她日渐萎靡,每夜咳血,面色灰败,神志恍惚,常在梦中惊坐而起,嘶喊“密旨不能留”“陶伯来了”,吓得丫鬟们不敢近身。
仁济堂赵掌柜偶然登门配药,一眼瞧见林氏面色,眉头猛皱,悄悄拉住苏锦言低语:“姑娘……你给她的‘引药’,根本不是解药,那是‘蚀心蛊’的母虫!此蛊无形无味,寄生于心脉,日日啃噬精气,让她活着受尽折磨,却偏偏死不了——你何时学得这般阴狠手段?”
苏锦言只是淡淡一笑,目光掠过院中那株幽蓝小花,花瓣正缓缓闭合,宛如收拢的鬼眼。
“我从没说过要救她。”她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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