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药铺压价?我让你抢着收(2 / 3)
身像被抽去了筋骨般动弹不得。
寒风卷着尘土扑在她脸上,却连抬手拂去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只记得方才那药粉清香入鼻时,心头一松,仿佛坠入云端,可转瞬之间,天旋地转,舌根发麻,话未说完便已瘫软如泥。
而那个低眉顺眼的小村姑,此刻正蹲在她面前,慢条斯理地拾起那包药粉,指尖轻捻封口,动作轻柔得像是整理绣线,语气却冷得能结出霜来:
“下次管住嘴,不然不是昏一时,而是哑一世。”
她站起身,斗笠微倾,遮住了眼中那一抹深不见底的寒光。
前世她不懂防人,任人宰割;这一世,她要让每一个欺她、辱她、算计她的人,都付出代价。
吴婆子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今日给她一点教训,明日自有更大的棋局等着收网。
小蝉从巷角阴影里闪出,脸色微白:“小姐……她会不会醒后去告发我们?”
苏锦言脚步未停,声音轻得像风:“她若敢说,便等于承认自己私吞药材、勒索乡民。牙行规矩森严,欺压百姓者,一经查实,杖六十,逐出市集。她这点油水营生,经得起几下敲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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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——她唇角微扬,眸中掠过一丝讥诮——谁会信一个昏了头的老牙婆,胡言乱语地说什么“静神散”?
这药无毒无伤,只取迷魂藤精炼而成,使人神志松弛、言语失控,却不留痕迹。
便是御医亲至,也查不出半分端倪。
她早就在袖中备好了这味药。
自从重生醒来,她便知道,京城这潭水太深,单靠隐忍不足以自保,必须步步设局,借力打力。
赵掌柜是第一个可以利用的人,而吴婆子,则是最好的试刀石。
巷外马蹄声渐远,仁济堂门前已恢复平静。
但苏锦言清楚,今日这场交易,已在暗流中掀起了波澜。
三两银子买下的不只是雪莲根,更是她在京城医药圈踏出的第一步。
她低头看了眼小蝉递来的纸条——那是昨夜她让小蝉混入仁济堂后院,趁更夫换岗时从账房偷抄的进出货记录。
字迹潦草,却字字如针,刺进她心里。
乌头,三月内购入八钱,远超常规用量。
乌头剧毒,寻常药铺仅用微量入方,祛寒止痛而已。
八钱,足够配制三次以上致命毒剂。
而更蹊跷的是,账本上并无对应处方或病患记录。
是谁在暗中囤毒?为何要掩盖用量?又与母亲当年之死有何关联?
她指尖缓缓摩挲着怀中那半幅残破医经——《灵枢药典·卷三》。
母亲临终前将它缝在她的里衣中,用尽最后力气只说了两个字:“慎毒。”
那时她年幼不解,如今再看,才知其中藏着多少惊心动魄的线索。
那些看似普通的药理注解,实则暗藏辨毒、解毒、反制之法,甚至还有几味失传已久的奇毒配方……
比如“缠丝梦”。
据老陶头所说,此毒无色无味,初服只觉倦怠嗜睡,久之则神智渐失,形同傀儡,最终在梦魇中悄然断气。
最可怕的是,尸检毫无异状,极易被误判为心疾或痨症。
嫡姐苏婉柔,一向体弱多病,却偏偏能在父亲面前哭诉她“克母克父”,夺走她名分与资源。
若她真是中了“缠丝梦”……那幕后之人,恐怕不只是想毁她,而是要让她活着受辱,沦为他人棋子!
苏锦言眸光骤冷。
她原以为复仇只是清算旧账,如今却发现,这张网比她想象的更深、更黑。
母亲的死,或许并非简单的宅门倾轧,而是牵扯到更深的阴谋。
而她手中的药,既是救命的良方,也是复仇的利刃。
夜幕降临,苏家偏院。
她独坐灯下,将今日带回的几味药材逐一分类。
指尖拂过一株干枯的紫铃花,瞳孔微缩——这花寻常无奇,可若与乌头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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