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毒计诬陷泼脏水,巧舌如簧破奸谋(3 / 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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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刘彩娟,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:“刘彩娟,你刚才说,我什么时候,在哪儿,把你怎么样了?你再说一遍,大声点,让各位乡亲都听清楚。”
刘彩娟被他冷静的态度弄得有点发毛,但还是硬着头皮,按照事先排练好的说辞哭嚎:“就是上个月十六!晚上!在屯东头老槐树底下!你喝多了酒,把我……把我拖到树后头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上个月十六?晚上?”孟礼欢打断她,声音猛地提高,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,“屯东头老槐树底下?刘彩娟,你编瞎话也打个草稿!上个月十六,我人根本不在屯子里!我跟后街孟老五他们一起去镇上,准备去帮工扛大包了,去了三天!虽然没有挣下钱,可我三天都在镇上...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!你去问问孟老五!问问一起去的几个人!我那天晚上睡在镇上的大车店通铺里,一屋子十几号人,谁能给我作证!”
这话一出,刘彩娟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变了,煞白煞白,连粉都盖不住那惊慌。
她眼神闪烁,嘴唇哆嗦着,一时竟接不上话。
院墙外的邻居们也开始交头接耳:
“对啊,我想起来了,上个月中是听说欢子去镇上扛活了。”
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……”
“这刘寡妇说的日子不对啊!”
孟礼欢乘胜追击,根本不给她思考编造的时间,语速又快又狠:“再说了,你说我喝多了?我孟礼欢是爱喝两口,但上个月穷得叮当响,哪来的钱买酒喝?倒是你相好的那个马老六,天天怀里揣着个酒瓶子,跟你俩在苞米地里对嘴喝,这事儿屯子里谁不知道?啊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刘彩娟尖声叫道,彻底慌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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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胡说?”孟礼欢冷笑一声,目光如刀,扫过看热闹的众人,声音朗朗,“各位老少爷们婶子大娘都在,大家给评评理!我孟礼欢以前再浑,也知道‘朋友妻不可戏’(虽非妻,但意思到位),她刘彩娟跟二狗子、麻杆、马老六那帮人啥关系,屯子里谁心里还没杆秤?我能看得上她这双破鞋?我还怕沾上一身骚呢!”
这话说得极其难听,却是大实话,顿时引来一阵压抑的低笑声。
刘寡妇的风流韵事,本就是屯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孟礼欢步步紧逼,指着刘彩娟的鼻子:“刘彩娟!你摸着良心说!你今天跑我家来泼脏水,是二狗子给了你多少钱?还是麻杆答应给你扯二尺红头绳?让你来讹我?来恶心我家人?你们这手段,用来用去就不换点新花样?也不嫌臊得慌!”
他句句诛心,直接把幕后主使和肮脏目的全都抖落了出来!
刘彩娟被骂得狗血淋头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本来就是个没啥脑子的,被二狗子他们一撺掇,许了点小好处就来了,哪想到孟礼欢如今变得如此牙尖嘴利、逻辑清晰,更没想到他连具体日期和不在场证明都搬了出来!
她彻底乱了阵脚,支支吾吾,一句话也说不圆乎了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你血口喷人……”她只会反复重复这一句,气势全无。
周围的邻居们此刻也彻底明白了过来,纷纷指责起来:
“原来是讹人的啊!”
“这刘寡妇,真不要脸!”
“肯定是二狗子那帮坏种指使的!”
“缺了大德了!往人身上泼这种脏水!”
王秀娥和孟繁林听到这里,终于长长松了口气,虽然还是气得够呛,但更多的是后怕和庆幸。
幸好儿子机灵,不然这盆脏水泼身上,可就真的洗不清了!
韩晶晶扶着门框,看着丈夫在众人面前从容不迫、有理有据地驳斥刘寡妇,将那恶毒的诬陷撕得粉碎,她的心像是坐了一趟惊险的过山车,从绝望的谷底猛地冲上了云端。
那种被信任、被保护的感觉,让她鼻子发酸,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,但这一次,是庆幸和激动的泪水。
孟礼欢看着地上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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