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 一九九、山灵之泣,寻求联手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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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 第二天,我以“身体不适,需要在高海拔地区再多休息一天”为由,向陈教授和阿维说明了情况,退掉了随团返回台北的车票。陈教授表示理解,叮嘱我好好休息,有事随时联系。阿维则有些担心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

送走参访团,我独自一人留在阿里山森林游乐区的旅馆。下午,我拨通了尤劳的电话。

一小时后,一辆略显旧旧的黑色SUV停在了旅馆门口。开车的是尤劳本人。他看起来四十多岁,皮肤是长期日照下的古铜色,脸庞轮廓分明,眼神锐利而深邃,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,身上带着一股山林气息和沉稳的力量感。

“张先生?”他确认了我的身份。

“尤劳先生,麻烦您了。”我坐进副驾驶。

他点了点头,没有过多寒暄,直接发动了车子。车子没有驶向游客众多的区域,而是拐上了一条僻静的山路,向着森林更深处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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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我们都很沉默。气氛有些凝重。我看着窗外越来越茂密、越来越原始的森林,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玉符和天字盒越来越活跃,那股弥漫在山林间的“迷茫波动”和“悲伤”感也越发清晰。

大约开了半小时,我们来到了一个位于山坳处的邹族村落——特富野社。村口立着传统的图腾柱,木屋错落有致,不少屋顶还保留着传统的茅草覆盖。一些村民看到尤劳的车,都投来目光,看到我这个外人时,眼神中带着好奇和一丝警惕。

尤劳直接将车开到了村落后方一栋相对独立的木屋前停下。“这是我家,也是部落的集会所之一。”他解释道。

下车后,他没有立刻带我进屋,而是指着屋子后面一条通往更深山的小路,脸色无比凝重:“张先生,在我们谈之前,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。让你看看,我们正在面对什么。”

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点了点头。

我们沿着那条被踩出来的小径向山里走去。越往里走,空气中的气氛越发压抑。周围的树木依然苍翠,但我能感觉到,它们的“生机”似乎在减弱,一种难以言喻的萎靡和恐惧情绪从四面八方的植物中隐隐传来。

终于,我们来到了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。

看到空地上的景象时,我倒吸一口凉气,瞬间明白了尤劳所说的“帮助”和那弥漫的“悲伤”从何而来!

只见空地中央,一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大红桧树,此刻竟然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病态!

它大量原本苍翠的针叶变得枯黄卷曲,不断掉落,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。粗壮的树干上,出现了许多不正常的黑色斑块,这些斑块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,并且正在缓慢地向上蔓延!树皮开裂,流出一种散发着恶臭的、暗绿色的粘稠汁液!

更令人心悸的是,我清晰地感觉到,这棵古老巨树内部那原本磅礴的生命力和灵性意识,正在被一种阴冷、污秽、充满吞噬性的力量不断侵蚀、削弱!它正在发出无声的、极其痛苦的哀嚎!

而这股污秽力量的属性,我无比熟悉!

是幽府!是他们那特有的、混合了阴煞、死气与掠夺性的邪恶能量!虽然表现形式与江西、福建遇到的略有不同,更加隐蔽和具有侵蚀性,但其核心本质一模一样!

他们竟然将魔爪伸向了这片原始的森林和守护它的古老树灵!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我声音干涩地问,怒火在心中燃烧。

“大概一个月前。”尤劳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愤怒,“最开始只是几片叶子发黄,我们以为是病虫害或者气候异常。但很快就不对劲了,普通的办法完全没用!Peongsi 们举行了多次仪式,试图沟通Hitsu,驱逐污秽,但效果甚微,那股邪恶的力量还在不断扩散!”

他指着树根处:“你看那里。”

我顺着看去,只见树根周围的土地上,被人用白色的石灰画出了许多复杂的邹族传统符文,旁边还插着一些祭祀用的法器和小旗子。但这层防护似乎已经被那黑色斑块突破了大半。

“它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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