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 一零七、黑苗峒寨,紫花毒虫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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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不能就这么走了。洞庭湖的邪术师、那诡异的骨杖和暗红古物、还有宁乡的线索,都指向这里。湘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,而且和“幽府”残党有关!

我深吸一口气,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了,必须拿出点诚意。

“阿雅姑娘,”我正视着她的眼睛,语气变得极其严肃,“我确实不是来旅游的。我是追着一伙极其危险的人来的。他们在长沙、在宁乡、在洞庭湖,用邪术制造混乱,抽取地脉怨气,现在很可能流窜到了湘西。”

我指了指自己的背包:“你感觉到的‘铁疙瘩’,叫天字盒,它不是邪物,相反,我是用它来阻止那伙人,平息混乱的。在洞庭湖,我和罗嗲一起,刚刚打断了他们抽取湖底怨气的仪式,但还是被其中一个使用骨杖的邪术师跑了,他逃来的方向,就是湘西。”

听到“骨杖”、“抽取怨气”、“邪术师”,阿雅的脸色微微变了变,眼神闪烁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我趁热打铁:“龙婆警告我,我理解,也感谢。但我不能走。那伙人丧心病狂,如果他们真的在湘西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,或者再次发动那种邪恶仪式,后果不堪设想!我必须找到他们,阻止他们!”

我看着她,诚恳地说:“我需要帮助。不需要你直接参与,只需要告诉我,最近附近寨子,或者山里,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?比如,有没有外地人高价收购特别古老的东西?或者,有没有什么地方突然出现怪事,比如动物异常、草木枯死、或者……有人突然得了怪病,行为诡异?”

阿雅陷入了沉默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显然内心在激烈挣扎。龙婆的警告和我透露的信息在她脑中交战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抬起头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声音压得很低:

“……我们寨子最近,倒是没听说。但是……”

她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咬了咬牙,说道:

“往深山里走,有个很偏的寨子,叫‘黑苗峒’。前段时间有外面的人进去过,好像是什么‘民俗考察队’。后来……听说峒里有人病了,病得很怪,身上长红斑,白天昏睡,晚上说胡话,嘴里老是念叨着什么……‘洞’……‘骨头’……还有……‘红色的眼睛’……”

“寨子里的老草鬼婆去看过,都摇头,说不是普通的病,像是……中了很厉害的‘阴蛊’或者‘咒’,而且源头不在寨子里。”

“后来那支考察队什么时候走的,也没人清楚。”

黑苗峒?民俗考察队?怪病?红色的眼睛?!

我的心猛地一沉!

这绝不是巧合!

“黑苗峒怎么走?”我立刻追问。

阿雅却猛地摇头,脸上露出恐惧:“我不能告诉你!那个峒子很排外,而且……而且龙婆说了,不让你瞎闯!那里太危险了!”

看来,从阿雅这里只能得到这么多了。

黑苗峒……这像是一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、却可能通往更深处危险的指路灯。

我谢过阿雅,没有强求具体路线。离开“百灵歌”绣坊时,夜色已深。

古城依旧喧嚣,但我却感到一种无形的、巨大的压力从四周的群山中弥漫而来。

龙婆的警告言犹在耳。

但“红色的眼睛”……这个词,与我在洞庭湖底窟窿中看到的那点暗红光芒,以及宁乡夔将军执念中关于“火”的碎片,产生了一种不祥的共鸣。

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
我知道,我必须去那个黑苗峒看看。

哪怕龙潭虎穴,也得闯一闯了。

离开凤凰古城,我没有丝毫停留。龙婆的警告像芒刺在背,阿雅透露的关于“黑苗峒”和“民俗考察队”的信息更是让我心急如焚。

直接问路肯定行不通,阿雅不会说,其他当地人一旦知道我要去那种地方,恐怕立刻就会报告给龙婆那样的人物。我只能靠自己。

我回到车上,摊开在凤凰买的区域旅游地图(精度感人),结合阿雅模糊的指向(“往深山里走”、“过三道河”、“看见长得像鬼脸的山就往左拐”),以及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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