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一笑百媚生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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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光:别乱跑,小心惊动守墓的黑犬。你可知陈思枕头底下,那绣着蹩脚的鸳鸯香囊里面,还摆放着那哭诉情肠的浓浓爱意,上面署名爱郎思墨。

公子这是误会了,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!

墨书挣扎着去抓对方手腕,却被公子反手扣住,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狰狞的抓痕,别告诉我这是换琴弦所致,这老手换琴弦会伤在虎口?依我看,倒和陈思手指甲划出来的印子出奇的相似。

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头顶,墨书看着对方腰间的玄铁令牌,突然想起那晚抚琴喝茶的场景。

她强作镇定地冷笑:公子若想诬陷良民,不如先解释解释,为何陈思书房的密信,会出现在你靴底的夹层?

公子愣神的刹那,墨书趁机抽出发间银簪抵住咽喉:若我现在自尽,陆大人会不会对陈家村突然出现的异乡客,更感兴趣?
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犬吠,她突然将银簪掷向树梢惊起的夜枭,在公子分神的瞬间,踩着满地纸钱灰夺路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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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刚转过墓碑,她就僵在原地,七八个黑衣侍卫早已持剑而立,月光映在剑锋上,如同陈思咽气时,眼角未落的那滴泪。

青灰色的砖墙上斑驳着岁月痕迹,朱漆剥落的衙门匾额下,两排皂衣衙役手持水火棍肃立。

随着铜锣三声清响,堂内空气仿佛骤然凝固,衙役们齐声高呼威武——

声浪裹挟着回音在雕梁画栋间激荡,震得悬在堂前的獬豸图腾微微晃动。

檀香混着墨汁气息弥漫,案头堆积的卷宗在烛火下投出森冷阴影。

女人单薄的身影蜷在青砖地上,月白襦裙沾满泥浆,发间银簪歪斜,苍白的面容在摇曳的光影里忽明忽暗。

她攥着浸透冷汗的帕子,睫毛不住颤抖:不知县令大人,三更半夜的将小女子抓来衙门到底所为何事?

尾音像被抽走气力般,消散在肃穆的空气里。

紫檀木惊堂木重重拍下,飞溅的木屑落在案上朱砂印泥中。

官袍绣着白鹇补子的县令猛地起身,乌纱帽的展翅几乎擦到堂前匾额,收起你那副假面孔!陈思到底是如何死的,还不快快招来!

洪亮的嗓音裹挟着怒意,震得堂前青铜香炉里的香灰簌簌而落。

女人如惊弓之鸟般瑟缩,素手撑着冰凉的地面,指节泛白:大人明鉴!小女与恩人素日里以兄妹相称,若知半点端倪,定当在这鸣冤鼓下叩破额头,也要为他讨回公道!

她话音未落,又一声惊堂木炸响,惊得廊下悬挂的铜铃叮当作响,在寂静的公堂里掀起阵阵回响。

击鼓鸣冤?县令抚着三缕长须冷笑,青玉扳指叩击桌案发出脆响,这登闻鼓乃圣上亲赐的伸冤神器,岂容你这等蛇蝎妇人玷污!真当本官是三岁孩童,任你使这贼喊捉贼的伎俩?

女子膝行半步,广袖扫过青砖泛起轻尘:大人既已定罪,又何必虚与委蛇?小女本是勾栏瓦舍中的残花败柳,既入这阎罗殿,岂有生还之理?只是平白担了罪名,他日黄泉路上,怕要遭万千冤魂耻笑!

她忽地抬头,眼底泛起盈盈水光,鬓边残花随着颤抖轻轻摇晃。

好个巧舌如簧的孽障!

县令将茶盏重重掷在青砖上,茶汤飞溅如血,汉卿,呈证物!

话音未落,身着月白襕衫的捕快已摇着泥金折扇款步而出,腰间双鱼玉佩随步伐轻晃。

他抬手解开粗麻布袋,随着绳结散落,滚出个形容狼狈的美人。

那女子发髻凌乱,猩红抹胸半掩,腕间金铃脚链在寂静中发出细碎轻响,却似重锤敲在堂内人心上。

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,震得签筒里的朱签哗哗作响:墨书!此女子昨日还在你榻上承欢,今晨却被人发现在陈思宅中翻箱倒柜,你敢说与她素不相识?

女子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月白罗裙下的双腿不住打颤,面上却强撑镇定。

大人明察,烟柳巷脂粉堆里,每日人来人往如过江之鲫。小女即便有三头六臂,又如何认得这万千过客?

她刻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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