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1 / 3)

加入书签

秦淮茹刚要再辩解,贾东旭厉声喝止:给我闭嘴!

他思绪纷乱,却只有一个念头:必须尽快了结此事。

多停留一刻,煎熬便加深一分。

特别是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——瘫痪后的每一道视线都像刀子。

怜悯、嘲讽、讥笑、幸灾乐祸……贾东旭觉得自己要* 疯了!

傻柱快步上前搀起贾张氏,眉头拧紧:“伤着没?”

贾张氏摇摇头,眼底掠过一丝慰藉。

丈夫早逝,儿子残废,她始终活在惶恐中,连攒棺材本也不过是信不过旁人。

此刻,傻柱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。

一大爷面色铁青,心知这污名再难洗清。

棒梗虽年幼,却早熟得可怕。

他死死盯着秦淮茹,眼中淬满恨意——在他眼里,母亲早已背叛贾家。

贾张氏自幼给他灌输“贾家血脉”

的执念,此刻化作刀刃,割裂了母子间最后的情分。

秦淮茹满腹委屈,却被贾东旭阴鸷的眼神冻住。

贾张氏更是指着她鼻子怒骂,仿佛她玷污了贾家门楣。

夜深戏散,众人意犹未尽地离去。

一大爷名声扫地,徒留满院窃语。

**阎家**

阎阜贵一进屋就沉了脸。

阎解放刚嘀咕“没想到一大爷居然……”

便被厉声打断:“闭嘴!滚去睡觉!”

他越想越心惊——易中海最重体面,怎会糊涂至此?若这是楚秀设的局……想到前几日两人的过节,三大爷后背发凉:此子,惹不得!

**刘家**

刘海中哼着小曲斟了杯酒。

二大妈疑惑道:“大半夜的乐什么?”

他眯眼一笑:“我时来运转了。”

易中海今晚栽跟头,一大爷的位置,终于要换人坐了。

**贾家**

门刚关上,贾张氏便厉喝一声:“跪下!”

秦淮茹见势不妙,只得屈膝跪地辩解:“我和一大爷清清白白,他都那把年纪了……我怎会瞧得上!”

“不过是拿了些吃食,全是楚秀栽赃!他向来记恨我们贾家!”

贾张氏与贾东旭心里已信了大半——昨夜去时,两人衣衫齐整,哪有半分不轨迹象?更何况这话出自最招人恨的楚秀之口,本就存疑。

“深更半夜私会男人,像什么话!**!”

贾张氏骂咧咧夺过面粉,阴沉着脸甩下狠话:“再敢丢人现眼,休想留在这城里!”

秦淮茹垂头不语,抬眼却见儿子眼中也淬着恨意,悔意如潮水漫上心头。

这贾家……真是火坑!

棒梗攥紧拳头,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:迟早要**!

次日清晨。

楚秀正伸展筋骨,冬阳将四合院镀了层金边。

冷风裹着灶火气钻入鼻腔,他眯眼深吸——神清透亮。

想起昨夜那场闹剧,他翘了翘嘴角。

不过随口挑拨两句,便搅得易中海百口莫辩。

后来他懒得再看,径自回屋睡了。

原就是碰巧撞见才喊那一嗓子,至于后续如何?关他何事。

锅沿腾起白雾,楚秀麻利地磕开鸡蛋。

筷子搅打蛋液的声响里,油渣面的香气已混着焦黄蛋香飘出窗棂。

棒梗捧着稀粥碗猛吸鼻子,眼珠子黏在隔壁方向:“我要吃煎蛋!”

“吃屁!”

贾东旭一摔筷子。

昨夜憋的火正没处撒,此刻横眉竖目骇得棒梗缩脖子——父亲醉酒抽他的旧疤还在隐隐作痛。

贾张氏啐道:“缺德玩意儿天天吃独食,早晚败光家底!”

楚秀家的餐桌上总是摆满美味佳肴,而自己家却只有清汤寡水,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。

凭什么楚秀能顿顿大鱼大肉?日子过得这么阔绰,也不知道接济一下别人,真是自私透顶。

秦淮茹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